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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城的城門大匾被風霜磨礪地愈發深刻,上面懸著守城官員的頭顱,因為時日已久,已經腐爛得僅剩頭骨,無從辨認。

城門雖然緊閉,城樓上方卻站著幾個人,最中央的是一名年輕的胡女,佩輕甲,穿胡服戰袍,她大約二十餘歲,頭髮編成數個鞭子向後梳攏,以紅繩系起來,沒有戴盔,卻戴著一張如狼一般的金屬鐵面罩,只從面罩上細細的銀絲網中撥出熱氣白霧。

就算學習了東齊多年,鮮卑的野性依舊風格突出。胡女腰間戴著一個金色的印章,手臂、手背上皆有圖騰紋身,圖騰有日月星辰、山川野獸。她單腿抬起踩住城牆石磚,向前審視著城下的這支軍隊,用鮮卑語問道:「軍師,你說得是真的,把這群人給俘虜關押,齊朝的朝廷和貴族會掏出大筆贖金孝敬我?」

十六衛中確實不乏貴族晚輩。

她問的軍師居然是個漢人,穿著胡服和厚厚的帽子,說話帶一點口音,嗓子沙啞:「一定會的。殿下,你看到那位白袍將軍沒有?」

拓跋嬰順著她的手指看去,見到在列陣後方,插著一柄鮮紅旗幟,上面寫了一個她看不懂的漢字。旗幟下方,白袍銀甲的年輕將軍騎在一匹黑色神駿之上,手按佩劍。因為太遠,看不清面容。

「她是京兆薛氏的嫡女,是薛氏少主。」軍師道,「她的母親就是齊朝三司之一,大司空薛澤姝。薛家的門生故舊遍佈朝野,大司空營建宮殿、修築橋樑土木,掌管山海渡,所得錢糧無數,如果能生擒她的女兒……」

拓跋嬰盯了薛玉霄幾眼,道:「要是她出戰……」

話音未落,下方已有擂鼓之聲。拓跋嬰命令眾人緊閉城門,只有兩千鐵浮屠列隊整備,隨時準備衝撞而出,壓入敵陣。她在城樓上朝著下方一笑,說了幾句話。

一側的軍師便翻譯過來,有人大聲轉述道:「桓成鳳!你敗給過我母親、我姐姐,如今終於輪到了我!看到大夏旗幟,不說夾著尾巴逃走,反而送上門來!」

桓成鳳並未惱怒,只道:「不知仁義禮數的胡賊,立即投降,或可饒你一命。」

拓跋嬰聽後哈哈大笑,身旁的眾多幕僚也跟著大笑不止。她揮手隨便指了一個人,笑道:「你去。齊軍都是無能之輩,一群只會清談的病弱女郎罷了,此良機交你,不可放過!」

被指的將領也完全不怕,按照雙方交戰經驗來看,盛行清談服散的齊朝已經數十年不堪一擊,這正是建功的大好時機。將領領命而去,持著一柄厚重單刀,上馬從城中而出。

她穿著胡服甲冑,戴鐵兜鍪,騎在馬上,身後就是兩千壓陣的重騎兵,陣前用生疏的漢話挑釁道:「姑奶奶僕蘭延羅,殺者數百、敗者上千!何人來授首——」

她在城中聽到了軍師所言,目光緊緊盯著那位白袍銀甲的將軍。然而薛玉霄確無出戰之意,只是垂首按劍,面無表情。

在李清愁欲向主帥請戰之前,右先鋒官李芙蓉連請戰都免了,徑直驅馬而出,沒有一絲猶豫。她甚至連一句話也沒有說,持劍上前,馬蹄沖入面前,與僕蘭延羅的厚重單刀相撞。

噗呲一聲,兩人兵刃迸出火花。

僕蘭延羅沒想到她如此沉默而迅猛,居然敢立即欺身上前,一時扯動韁繩退了兩步,虎口發麻,她頓了頓,又大笑道:「好娘子!我來!」

說罷縱馬而沖,兩人如利刃交擊,來回數十回合不分勝負。僕蘭延羅越戰越勇,渾身蒸騰起熱氣,而李芙蓉雖然不發一言,但也一身殺氣,對自己身上的傷彷彿感覺不到疼痛,她抽劍格擋住刀身,寶劍居然被擊得捲了刃。

僕蘭延羅洋洋得意,正待一舉拿下時,李芙蓉突然從身後抽出另一把劍,用左手劍猛地劃過對方甲冑,離嵌入頭盔只有一寸之差,割斷了僕蘭延羅的一隻辮子、傷其右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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