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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呆滯當場,有一些武將不解其意,轉頭向文士詢問「《樂府》為何物?」、「此詩意如何?」,幕僚們皆是面露沮喪哀痛之色,搖首不語,良久後,方有一人答:「這是說一個白首狂婦橫渡河流,明知不可渡而執意渡河,終究墜河而死之事。其夫狂呼不止,未能相勸,於是投河自盡相從。」

自古稱主者,不是為妻,便是為帝。拓跋嬰以此詩自喻,恐怕就算註定失敗,也要力守朔州了。

「哀乎大夏,」叱雲風低語道,「我等也只能相從,不可顧忌損耗多寡,勝算生死。大汗雖然是國主,可終究也是將軍,敗了,只是失兵,若沒有了將軍骨氣,恐怕再也難破心中魔障,不敢面對薛玉霄了。」

有叱雲風此言,眾人也只得掃去逼退之心,陪同迎戰。

寒風凜凜。

在朔州城下,薛玉霄並沒有在最前方。她只是跟鳳凰纛旓佇立後方,身上繫著玄底金紋的披風,看著眾位將領擂鼓交戰。

光是一個李芙蓉,就已經連敗兩將。有清愁在前方掌控軍馬,她其實並不擔心,一邊觀察局勢,一邊將朝廷傳來的文書拆開觀看,對一旁的文官道:「怎麼臉色如此難看,笑一笑嘛。」

從京兆與文書一起匆忙前來的文官垂首躬身,道:「請陛下千萬以自身為重,鳳閣幾位老大人說了,要是再有設宴刺殺之事,左右務必攔阻陛下,險境不可以天女聖身相試。」

薛玉霄「嘖」了一聲,道:「她們知道的也太快了。」

文官道:「此事廣傳天下,更何況軍報八百里加急,每日一發。大人們有奏摺請陛下允准。」

雖然臨戰,薛玉霄卻面無異色,淡定地接過來開啟繼續看,見到上面寫著「左右將軍未能阻攔,是為不忠,請陛下斬之!」她嘴角一抽,扶額道:「別跟我開玩笑了。」

說著把奏摺扔了回去。

那文官面無表情,對答如流:「不能阻擋陛下,是左右將軍的過錯。鳳閣大人們說了,陛下見到這個奏摺,必定不能允准,念在將軍勞苦功高,可免其不顧陛下安危之罪,然而再行險舉卻萬萬不能,請陛下立諾應允,否則臣僚侍奉不周,十分羞慚,當撞柱而死,以完臣節。」

這裡的左右將軍指的就是李清愁和李芙蓉。

薛玉霄意識到她們急了,輕咳一聲,道:「嗯,我明白的。」

文官不答,反而又遞上一封書信。

薛玉霄接過,見是薛氏家印,她去除紅封,見到裡面是母親大人的親筆。薛司空一貫疼愛她,聽聞此事自然心疼,言語極為關切。

薛玉霄面色微變,疊好信件摸了摸,終於鄭重道:「代我向母親回信,就說,女兒知道了。」

文官頷首,居然又遞上一封書信。

薛玉霄愣了一下,心裡嘀咕著這不會是……她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個很不妙的感覺,接過來拆信,果然見到熟悉的筆跡——是裴飲雪所寫。

倒沒寫太長,只是說,一切均安,妻勿念之。短短一頁紙,薛玉霄卻看得眼皮亂跳,心中波瀾橫生。她想到裴郎仍在孕中,在陪都等候,一時對著信紙良久無聲。

文官道:「老大人們請陛下再三珍重聖體,特往椒房殿請鳳君之墨寶。」

自她出征以來,為了不讓薛玉霄掛心,裴飲雪其實沒有怎麼寫過家書給她。至多不過是在戰報文書相傳之間告訴她一切都好,怕言多必失,流露相思難忍之情。

薛玉霄也剋制著自己不要多想,一心攻伐。

就這麼短短一張紙,她翻來覆去看了半天,終於疊好貼身存放。薛玉霄捏了捏眉心,慨嘆回道:「主帥對壘,看來真是嚇著她們了,還請出鳳君來勸我,用心良苦啊。鳳君……真的安定如常嗎?」

她問出這句話後,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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