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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爺爺氣得吹鬍子瞪眼。
安大寶只剩下哭,埋頭哭,年幼稚嫩的臉讓人沒法多動手。
大隊長特意在大會堂上發聲強調一回。
他不說別的,只拿出前兩份報紙——上面是誇讚村裡知青考大學內容。
第一張報紙上明朝雪半明半暗臉頰在第二張報紙裡變為全臉明媚的耀眼,文章標題直寫「堅定國家道路」「年輕人蓬勃發展」。
而第三份匿名撰寫出數十年前一樁陳年舊案、號召有關人士的報紙放在下方由村民們觀看。
生平最好臉面的安爺爺坐不住,只覺面子一個個全丟光。
本來是裝病這下都要變成真病。他越發折騰安大寶,如今也不講究什麼「分家」,引來其他族親堵上安二家門。
安二可是他唯一的、真正的親兒子,理所應當奉養老子。
「你和你爹認個錯就行。家裡的屋子田地,以後都是你的,就你一人。」族老連聲勸著。這是十分划算的買賣,對雙方都好。
幾近被卸掉門的安二木訥臉,護著身後妻子女兒不言語。
安二媳婦倒是頗有意動。只要自己辛苦點伺候公公,回到安家的確能讓丈夫更輕鬆。
「你還要休掉她。」
安爺爺不服老,柺杖指向兒媳和小丫頭孫女,越看越來氣。
「休掉這個生不出蛋的婦人。我會給你另找個黃花大閨女,以後再抱個大孫子,安家才是有了後。」
他早看這個敢頂嘴的兒媳婦不滿,更要證明明朝雪話語錯誤。肯定是女人的錯,安家一定要有後。
安二媳婦臉色煞白。
安二終於動作,他一把抄起掃院的大掃帚,在糞坑裡沾過後揮舞著直直往前掃過。
可懼氣味將族親與安爺爺逼得連連後退、直到退出門口哎喲喲差點摔地。
「分家。」安二木頭性子只重複這兩個字,也牢牢記住這兩個字,「分家。」
啪嗒,掃把沉沉砸在地面,濺起一片堵住門的塵灰。
族親們無能為力,抱怨安爺爺臨時改詞要換兒媳,無功而返也不再來。
「本來就是我的種,老子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安爺爺氣不過,天天坐在村頭破口就罵讓大家戳安二脊樑骨、以示自己威風。
他還指使安大寶趁安二做農活時去砸門,要麼丟臭東西過牆。聽到隔壁丫頭片子被嚇哭聲才滿意。
一個月後,安二家空了。
(2)
無論丟什麼臭垃圾過牆隔壁都再沒反應、直到柺杖將破門再敲破,安爺爺才知道這個晴天霹靂。
牆旁只留一座狹窄、餘留臭味的小破空屋,桌上擺著一疊整整齊齊的零散毛票錢。
村裡眾說紛紜。
有人說早節日聽過安二媳婦打聽過城中訊息、在今兒天矇矇亮裡見到背大包抱女兒的安二夫妻,也有說親眼看到他們去村尾明家磕頭、消失後山。
千言萬語彙成一句:安二舉家走了。
「要俺是安二,俺也沒法忍。安二真有良心還留錢。天天砸門丟東西的,還要換媳婦?想得倒美。」
「逼走金鳳凰後連親兒子都逼走,留剩下兩個沒血緣的外鄉人。能怪誰?」
安爺爺傻眼了。
他這次是真的大病一場,渾渾噩噩躺在病榻上摔東西,作出不吃不喝的模樣。假孫子安大寶、乾兒子榮同書,每個人經他面前走過都要惹他一頓含含糊糊的罵。
直到有一天,從白天到下午都沒人給他送吃的。安爺爺憑藉怒火起身,愕然發現安家空空蕩蕩。
安大寶和榮同書摳地皮般吸血安家,把那堆毛票錢偷光也跑了。
安爺爺一屁股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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