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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你今天沒課吧？“高凌雲忽然想起國內的研究生課程都集中在研一這一學年。
“早上沒有，下午有一節。“
“怪不得你這麼頹廢，你以前不這樣啊，考研上岸後懈怠了？“
張昊急道：“哥哥誒，你誤會我了，昨晚上跟老闆應酬去了，喝到很晚把他老人家送回家之後我才半醉著爬回宿舍。”
楊韻怡一聽就皺起眉頭，但隨即釋然了，這才是普通人的生活啊。
高凌雲倒是明白門道：“嚯～看來你導師挺器重你啊，研一就帶你去應酬。”
張昊愣道：“啥啊？你以為我說的老闆是我導師？”
“不然呢，不都是跟著導師的研究所幹活，接個共同課題什麼的嗎？“
張昊搖搖頭：“不是啊，我這才研一小半學期呢，導師我都沒見著幾面。”
“哦哦，那你說的老闆是？“
“嗨～我在外邊兒接了個小活兒，賺點外快。“
“什麼活兒？能說說嗎？“本不該問，但高凌雲還是處於對朋友的關心問了一句。
“有啥不能說的？就給人架設私服唄。“
“私服？“高凌雲還第一次聽到這個詞。
“私服啊？嗨！這麼跟你解釋。你知道網路遊戲吧？“
高凌雲點點頭：“當然知道，什麼傳奇、奇蹟什麼的對吧？聽說在國內很賺錢？”
“啊對！就因為賺錢嘛，就有人來學校找到我一個師兄，說要架設私服。那種公司運營的叫公服，這種私人架設的就叫做私服。我那師兄接了這個活兒就拉上我了。“
高凌雲一思考：“嘶～這違法的吧？”
張昊愣住了：“不，不至於吧？老闆跟我說國內根本沒有相關法律，也沒人管啊。”
高凌雲嚴肅道：“你也知道是國內，國外對於著作權保護很嚴格的，你們搞的這個私服也是個國外遊戲吧？萬一人家境外訴訟，你躲在國內是沒事，但你不出國啦？”
張昊：“我出國幹啥，我這專業在國內是朝陽產業，我在國內工作不香嗎？”
“不是說工作，你連入境旅遊被人逮到都不可以。“
“阿這。。。“張昊有些被嚇到了。
高凌雲補充道：“再說了，你不是從小就夢想著建立自己的科技公司嗎？你這是給履歷上塗抹汙點吧。話說你很缺錢嗎？張叔和燕醫生平常沒少給你零花錢吧？”
張昊搖搖頭：“那倒不至於，我爸媽每個月都按時打錢，我又沒談朋友，錢還是夠用的。我就是研一無聊嘛，想著找個活兒幹順帶著練練手。”
高凌雲正聲道：“聽我的，趕緊給推了，你沒簽什麼合同吧？”
一直開車的楊韻怡也開口道：“對，耗子！趕緊跟他們斷了，我們認真的。”
張昊回應道：“那倒沒簽，而且就幾個人口頭上談的，哪有什麼合同。”
然後搖搖頭讓自己看起來清醒些：“不過我聽你們的，回去我就跟師兄說我不幹了。”
高凌雲這才笑道：“他們能找上你，說明你很有本事吧？”
一提到這個張昊就恢復自信了：“那是！你知道我怎麼考研的嘛？我其實沒考！我是直接保研！”
“我大二的時候寫了一篇關於‘AI的構想‘論文，就被導師看上了。“
“AI?Artificial Intelligence？“高凌雲想起這個名詞。
楊韻怡一聽全稱也明白了：“人工智慧？好像有一部關於這個的電影？”
張昊回答：“對！人工智慧！我也是看完電影之後思考其中的邏輯時忽然想到的。”
高凌雲直接從副駕駛轉身意思是你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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