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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弟弟的事不用擔心,昨天在車上,他把電話打進你手機上,我接了,已經告訴了他你的情況,他昨晚應該不至於過分掛心你的。」
交代完這些,梁灼好整以暇的望著林風裁,問道:「還有什麼想問的?」
他們所處的廳堂採光十分好,人處其中,自然變得光鮮有神。
林風裁望著身處燦然之境,神情愜意的梁灼,很難將此神態和他昨晚衝出火海時的狼狽、聽聞母親是縱火者時的沉痛聯絡在一起。
他輕輕搖了搖頭。
梁灼並不知他的心路歷程,聲音戲謔:「我以為林老師還要問問我,我們昨晚躺在一起的事。」
林風裁淡笑:「兩個大男人躺在一起,沒什麼大不了。」
梁灼挑眉:「好吧,林老師的氣度令我敬佩,不過」他特意停頓一下,眼中閃過狡黠之色,「我昨晚為林老師脫去衣服處理傷口的時候,發覺林老師的鎖骨委實誘人。」
林風裁的臉色微變,感到一陣頭疼,他按了按太陽穴,發覺眼鏡也不在臉上了。
「抬頭。」梁灼忽然湊近,變魔術一般從身後拿出一副眼鏡,看樣子要親手給林風裁戴上。
林風裁被他突然傾身,從他的衣領上聞到一股淡淡的菸草味。
過去的幾個小時裡,他為昨晚的事抽菸了?
上方的人手指擦過林風裁白潤如玉的耳垂,邊仔細為他戴鏡,邊發表個人見解:「我喜歡林老師不戴眼鏡的樣子。」
耳邊傳來陣陣癢意,林風裁不願再忍受梁灼膩歪的撩撥,提出要離開,梁灼同意:「我也要走,一起吧。」
在梁灼的強制安排下,兩人同乘一車。
豪車的空間總是格外舒適寬裕,林風裁和梁灼同坐後排,坐在車裡的梁灼終於不再動輒撩動林風裁,他將手機放在從前面座椅背後伸出的小桌上,和電話另一端的高修談論工作。
林風裁還在想昨晚的事。
從認識梁灼以來,這人要麼安靜的玩世不恭,要麼陰狠的玩世不恭,總之似乎對什麼事都興致缺缺,不甚在意。
然而,昨晚,他在聽聞母親是縱火者時的表現,確實有別於以往的任何時候。
林風裁看過原書,他清楚梁灼的身世。
原書裡,梁灼雖是豪門貴子,卻從小見到母親的癲狂、父親的淫-亂。爺爺雖然看中他天賦異稟,欽定他為繼承人,卻吝嗇於向他施捨愛意,家裡親族眾多,卻只有爭權奪利。
以上種種,讓梁灼在成年後,一感受到夏晗身上的溫暖,便不可自拔的沉淪,偏執的為了夏晗幹翻所有人。
同樣,因為何幼薇並不是天生的瘋子,在梁灼很小的時候,他是感受過母愛的,儘管這愛意在何幼薇成為瘋子後便不復存在,可是因為曾經擁有過,梁灼便用一輩子來銘記和守護。
所以昨晚得知縱火者是何幼薇,他才會有那一剎暴露內心真實想法的表現吧。
想到這裡,林風裁將目光移向梁灼。
不知何時,梁灼已經停止了和高修的電話交流,此刻正在接聽另一通電話,臉色不大好。
掛了電話,梁灼語氣陰沉的交代司機:「掉頭。」
在梁灼釋放的低氣壓下,車內氣氛很快變得壓抑,林風裁剛剛隱約從梁灼的電話上聽到「夫人」二字,知道應該又是何幼薇出了什麼問題。
出於一定的同情,林風裁認為自己有必要關心他兩句。
林風裁說:「發生了什麼事?」
梁灼並沒有看向他,語氣平靜,「我媽昨天差點殺了我,今天又要自殺。」
林風裁的心猛得一沉。
「她沒事吧?」
「在搶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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