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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煦漫不經心:「他都說的什麼?」
陳鈞停下不再繼續往前,立刻跪在地上不敢說話。
「你說便是,孤不罰你。」
「是。」陳鈞嚥了嚥唾沫,心跳跳得極快,「宋大人說起公主幼時的遭遇,年紀很小時就差點被汙了身子。聽他的語氣,屬下總覺得他同這件事根本脫不了關係,倒像是……他主謀的。」
裴煦雙眼冷下來,步履不停地繼續往前,陳鈞戰戰兢兢在後頭跟著,只感覺周身一陣寒。
陳鈞就知道此事不會輕易善了,下朝後,陛下換了一身墨色的袍子直接往地牢去。他的地牢原本在宮外,不過登基後,他便將地道修到了皇城腳下。
從進門開始,所有的侍衛都面帶玄色面具,手持各式武器,個個都不是好糊弄的。裴煦目標明確地往最新開的那間牢房去,宋明風剛剛結束一輪「伺候」,眼下渾身是血地躺在地上□□。
聽到聲響,他連頭都沒抬。因為不管是何人,都不是來救他的人。
地牢的死士搬來一張精緻的木交椅,放在牢房門口。一旁的桌上放上細緻雕刻的香爐,裡面燃著上好的香料。高貴與這座滿地腥血的地牢格格不入,他卻不以為意地照做。
地牢燈光昏暗,宋明風爬起來,勉強看到外面坐著的人,雖然眼瞎了一隻,看不太清楚,可光看他的姿態,就知來的是何方神聖。
「微臣參見陛下。」他一身的傷,顫顫巍巍地伏在地上。未得到他的準許,便逕自起身,再一次往後靠在茅草堆上,敷衍了事的拜見,他在這個牢裡見過許多。
裴煦懶得同這樣的人計較這些,只在周圍的嘶啞□□、慘叫聲中靜靜地撥了十三下佛珠,一聲一聲微響,情緒在醞釀。
「陛下,您找我所為何事?還不如直接將我殺了,以解你的心頭恨。」
裴煦笑了一聲,「殺了你?你可知死在這裡是最輕的刑罰。」
宋明風自然知道,這幾日輪番折磨,他深有體會。
「那陛下不如開門見山,說痛快些,容我喘兩口氣好好歇會兒。」
「孤近日聽到些風言風語,宋大人似乎對公主的舊事很是瞭解。」
「公主?」他聽到後有種『果然如此』的語氣,仰頭笑了許久,之後緩緩將視線落下,爬到前頭離他更近些,「微臣從小看著她長大,自然對她的舊事很瞭解啊。不僅如此,我對她的為人、性格,處事風格,甚至生活中的各種細節都非常瞭解——」
他越說語氣越怪異,嘴角揚起的弧度令人有些發怵。
「陛下,你想知道什麼,臣都可以告訴你。」
裴煦見過許多種人,像宋明風這樣的卻少有。他笑了下,覺得甚有意思,「聽說她幼時險些被歹人所害,你可知此事?」
宋明風佯裝回憶,過了許久,忽然抬起頭看裴煦的面色。見他耐心耗盡的模樣,宋明風再次忍不住笑出來。他身上有許多傷口,因為笑得用力,許多好不容易癒合的口子又再次撕裂開。
「是啊,她不過是舒月漣的女兒。舒月漣算什麼,不過是一個身份卑賤的舞姬,生的種就算摻了龍血,也改不了一身賤骨頭。」他洩憤般一口氣說完,心中覺得暢快許多,歇了歇,接著說:「不過,碰不到她,她倒是生了個和自己長得十成十相像的女兒。接近她怎麼了,能與我接觸,是季枝遙那時候的福分。」
裴煦沉著臉,聽他毫無愧疚地將自己做的惡事吐出來,很想立刻將他千刀萬剮。
「她是公主,你是朝臣。縱使你憤憤不平,她便是你永生無法觸及的人。枝上花,地下泥,你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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