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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男人摔傷了腰,此刻只能勉強坐起來看看來者。女人身上帶著沉香,不似旁的宮妃那樣燻人,面色冷清不怒而威,位分應當與方才見到的那些人有雲泥之別,「走出來幾步路便有如此多人看守,娘娘真是你們國君的掌中珍寶。」
季枝遙並為回答他這話,而是看了眼後邊被踩斷的梨樹:「那是陛下最喜歡的樹,殿下可要想想如何同他解釋了。」
伊瑟不屑地笑了聲:「一棵破樹而已,你們櫟朝人如此潦倒,一棵樹都要同我計較?」
季枝遙不置可否。
沉默少許,伊瑟的侍人匆匆從外面趕來,宮門緊閉,卻分明聽到他的聲音在裡頭。抬頭看了眼牆上搖搖欲墜的一隻鞋,僕人表情無奈地低聲喊他。
他是個脾性很差的,外頭的人叫了兩聲,他便極不耐煩地用西瀾的語言怒斥幾句,外頭瞬間啞聲。
季枝遙站在門邊,面色從容地看著。等他再次注意到自己時,他已經勉強扶著樹站起來,試圖往前走一步。
可他往前,侍衛也往前。原本離自己還有些距離的利劍,直接懟到喉間。
他們根本不會因為他的身份而有任何收斂。
伊瑟這時才有些慌張,卻仍舊在用玩笑的語氣打趣:「娘娘頗得寵愛,恐怕你們陛下不讓你出席,是怕本王的兄長將你搶走吧?」
季枝遙彎唇輕笑:「本宮只聽聞西瀾人性情大方熱情,卻不想你們所有東西都只能靠搶麼?」
伊瑟沒有生氣,低眉思索後,坦言:「你既是裴煦的宮妃,又被他愛護得連宴席都不讓前去,想來我兄長的確不會拿你怎麼樣。」他頓了頓,隨後補充說:「我也不會對你做什麼。」
「只是他應當跟你說了吧?」伊瑟歪了下頭,目光直白地打量著季枝遙的面容,隨後自顧自道:「他想要的人可能還真比不上你呢」
季枝遙蹙眉,面色冷下來:「你在說什麼。」
「啊」他反應過來自己前半段沒說完,才訕笑著繼續:「此次來櫟朝,我兄長確實有一個目的。他似乎在此處識得一位故人,這次來就是要讓你們陛下下旨和親的。」
她面色微怔,卻並不對此有什麼好奇。和親是常有之事,從前在縉朝時總擔心自己被送走,如今是再也不用擔心這個。
下一刻,她卻聽到男人說了句話。聲音似乎很近,卻又飄得很遠,遠到她沒辦法抓住其中的字眼去思考。
伊瑟:「她在前朝時便與我兄長有過一眼之緣,如今雖皇朝覆滅,她也幸運存活。」
「這樣一個逃過重重殺戮的人,你肯定已經知道是誰了——」
「當朝的臨安公主,季枝遙。」
第32章
收到長門宮傳報時, 正是西瀾三王子起身前來敬酒之時。
提前瞭解得知,這位三王子是西瀾的儲君,行事穩重識大體, 談吐也不令人感到冒犯, 很難將他同西瀾人近來在上京、玉連做的惡事關聯起來。
崇恩面含有禮貌的笑走來,按照櫟朝的規矩向他行了個禮, 隨後便舉杯開口道:「陛下, 今日與您一見, 發覺與本王想像中不同。」
裴煦扯了下嘴角,命人將酒杯滿上。
旁邊傳報的人面色焦急, 卻不敢貿然上前打擾,只得著急地在一旁候著。裴煦看了一眼, 並未說什麼, 將視線重新挪回前面端著酒杯的人。
「孤亦有這個感受。」
「聽聞西瀾的商賈近來時常在東櫟國土之上作亂, 引起了不小的麻煩。此番來本王不僅是與陛下商討兩國國事, 更是想告訴陛下應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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