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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哼了一聲,「而且,殿下正好可以趁此機會去看看陛下往日是怎麼對待小皇子的,這樣也好放心地繼續回來打拼不是?」
季枝遙覺得她後半句說得很在理,之後沒再推脫,回通道會擇日回上京皇城。
劉奇早知道她這層身份,聽她說要離開半月時,大手一揮便讓她去了,根本不加阻攔。要知道往日那些學童們想偷一個時辰懶,都要被他大聲斥責許久,他對自己還真是寬容。
季枝遙就這樣離開了廣陵,船伕乘船離岸時,她看著越來越遠的碼頭,心裡忽然在想,會不會這次一走就真的再也回不來了?
雖然這兩年裴煦送來的書信中,都不再有從前那幅居高臨下的樣子,可書信來往與面對面相處總歸不同,說不恐懼是假的,所以她身上還是帶了防身的暗器。
從廣陵到上京,水路約莫七八日時間,季枝遙怕水,中途會上岸過夜,所以真正重新踏上上京土地時,已經是半月以後。
這一天,皇城內外好像和往常一樣,又好似大有不同。季枝遙原本以為裴煦為了君王臉面,會說她一直居於深宮中不出,結果他兩年前回宮後,便直言公主在外散心。
那些朝中的老頑固大抵是十分滿意,聽說暗中廢了不少心思把自己的孫女、義女塞進宮,她們大多一進去就沒了訊息,那些臣子也不知到底裴煦把她們怎麼了。久而久之,這冒險的事情便沒人敢做。
陳鈞一早在門口等待,見到她後,規規矩矩地行了大禮,好似又回到最初生分的地步。
季枝遙那時候害慘了他,她知道的。所以她不指望陳鈞會對他多好,見他跪地行禮,她只淡淡道「平身」便掠過。
玉檀在後面走慢了幾步,見陳鈞失神地跪在地上,她趕忙上去扶了一把,小聲說:「讓你平身了,你發什麼呆!」
陳鈞一愣,猛然回過神,起身時險些自己將自己絆倒。他走快兩步跟上季枝遙,公事公辦的態度向她稟告:「陛下現在在長門宮同幾位大臣議事,吩咐屬下如果您要去可以」
季枝遙:「不去他那。知安在哪兒?」
陳鈞沒想到她回絕地這麼快,稍頓了下,沉聲說:「小皇子在月漣居,眼下夫子應該在教他劍術。」
季枝遙點點頭,不用他帶,自行抬步往曾經那座極其熟悉的宮殿走去。
「知安不住在皇子府,住在我這裡做什麼?」
「陛下說皇子府太遠,不放心孩子一人在那萬一出什麼閃失,也不能及時發現。」
「長門宮離月漣居也有段距離,你這麼說有些立不住。」
陳鈞不知為何有些緊張,生怕誰錯話讓兩位主子再次生分,猶豫了好久,才說:「陛下時常來月漣居,夜裡大多宿在月漣居的偏殿。」
「一個皇帝,住偏殿?」季枝遙笑了聲,看出陳鈞的為難後,不再問他。
月漣居的宮門開啟著,還沒走進去,就聽到孩童啼哭聲。
夫子有些無奈,卻不得不嚴厲:「小殿下,這只是很簡單的劍術。你父皇如你這般大時,已經能熟練地打下一整套。」
小孩兒只顧著哭,哭著哭著應該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引得周圍的宮女連忙上前去扶。
聲音就坐在耳邊,興許一進門就能看見,可季枝遙忽然停下腳步,不敢繼續往前走了。
玉檀壓低聲音:「殿下,怎麼啦?」
「我有些」這幾年的愧疚與作為母親的虧欠,在此刻達到頂峰。她竟然連見自己孩子一面都不敢。進門後他問起來,季枝遙又要如何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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