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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殿下只是說，妾三人都應在宮宴上各盡其責，若是陛下滿意，方才選出一位得晉貴妃之位。&rdo;

傅南霜冷淡收回視線。哦，用處也沒那麼大。

&ldo;哦，原是這樣，&rdo;段淞輕哂了聲，喜怒不辨，&ldo;看來皇后安排得不錯啊。&rdo;

&ldo;陛下，妾也是遵照您、的、旨、意、罷了。&rdo;傅南霜淡然抬眼，目光中傳遞的資訊極為明確。

雖然是我自作主張，但也都是為了你才出此下策牽制她們，況且現在拆我的臺對你沒有任何好處。懂？

她見段淞同她目光交匯後，便冷著臉陷入沉思，卻也不知有沒有讀懂她的意思。

半晌，他終於鬆口。

&ldo;那你們都回去各自準備便是，朕與皇后還有些要事相商。&rdo;

揪在傅南霜心口的那隻手也頹然鬆開。還算有點大局觀念，今天暫時當你是個明君。

&ldo;是，妾這便告退了。&rdo;冷芷蓉與葉如曼自是不敢忤逆聖意，忙躬身退下。

&ldo;陛下，有什麼是我不能聽的呢？&rdo;邱蜜兒卻沒那麼容易罷休，扭著腰又想湊上來。

可段淞此時情緒不妙，對著她擺不出任何好臉。

&ldo;當然有，&rdo;他冷冷開口，&ldo;比如我大贇同你赫合的戰事秘聞，你就聽不得。&rdo;

邱蜜兒面色一僵，第一次記起自己近乎質子的身份。

&ldo;是，妾告退。&rdo;

待她離去後，段淞並未立即出言質問，只是望著傅南霜冷笑。

但皮笑肉不笑。

傅南霜刻意不去回應他的視線，只垂頭盯著地面，陽光穿過窗格，映下一片帶鏤空花紋的光影。

像是一座模糊而扭曲的迷宮。

傅南霜目不轉睛，在其中模擬遊走，尋找著那條並不存在的出路。

&ldo;果然是長本事了，都不準備解釋了？&rdo;良久，段淞在榻邊坐下，抬眼冷謔。

&ldo;妾以為陛下懂得，妾也是不得以而為之。&rdo;傅南霜沒有辯駁。

其實她也可以再找些冠冕堂皇的藉口，但是她突然覺得累了。沒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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