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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落霞湖的霞光,真是看多少遍都不會膩啊。」周叔頤也學人點了壺茶吃,可惜這茶終究是不對味,於是他迅速找人又要了壺酒,這才露出了暢意的笑容,「譚兄,應當會武吧?」
「何以見得?就因為我救了兩小孩?」
周叔頤挑了挑眉,平白讓本來周正端方的臉多了兩分輕佻感:「嗯,不行嗎?尋常書生,可做不到一手單拎一小孩兒還穩步撤退的。」
「那隻能證明我不是尋常書生,他們體格差,難道還怪我力氣大不成?」
周叔頤笑了笑,便也不追問,只提著酒壺趴在欄杆上看著遠處:「其實今日,我的心情不大好。」
「看出來了。」
「何以見得?」
譚昭指了指人手中的酒:「若是心情好的,喝茶便可。」意思就是你借酒澆愁,都這麼明顯了,他實在很難當作沒看到。
「你說得也對,可明明這麼簡單的事情,算了,不說也罷!」周叔頤說著,心中更覺鬱悶,忍不住又灌了一口酒。
看出來了,這年輕小夥確實是遇上了難解的煩心事。
譚昭一品,便說:「既然不開心,又何必勉強自己笑呢,這大好的湖光水色擺在這裡,可不是想要看你借酒澆愁的。」
「那你說,我應當如何?」
譚某人就笑了:「找樂子這種事情還要別人教嗎?誰叫你不高興,你就叫他也不高興唄。」
周叔頤:「……那倘若,這人是你朋友呢?」
「若是朋友,難道不是更應該將你的心情說出來嗎?都是朋友了,還要遮遮掩掩?是酒肉朋友呢,還是場面朋友啊?」
周叔頤搖了搖頭:「都不是,是曾經真心相交的朋友。」
好一個真心相交的朋友啊,難怪美景當前,都要飲酒作樂了。
「我這個人,最討厭別人欺騙我,我是真心拿她當知己朋友的,卻沒想到她從頭到尾連身份都是假的。」周叔頤滿飲一口酒,輕聲說著,「三年前,我已與她割袍斷義,只是最近,她……出了些事。」
譚昭有些後悔留下來了,畢竟他實在不是多會勸人的性子:「你很想幫她?」
周叔頤卻嘲諷地笑了笑:「我哪有什麼立場幫她?站在世俗的層面上,我如果真的站出來,恐怕她的境地會愈發不好。」
……算了,不勸了。
譚昭乾脆送了瓶小酒給人:「找樂子都不會,喏,請你喝酒。」
「什麼酒?」
周叔頤本來不是隨便喝別人酒的人,可這酒實在是太香了,一口下去,便覺得從前二十餘年的酒都白喝了。
「你這酒,還有嗎?」
「沒有了,從家鄉帶的,攏共就這麼些,喝完就沒了。」他還得開酒肆呢,可不比從前大手大腳地送人酒喝了,「天快黑了,我得走了。」
周叔頤這才發現,行船早已又靠岸,他剛要站起來喊人,卻見自家的僕人早在岸邊等候:「三少爺,老爺叫你趕緊回家!出大事了!」
另一頭,譚昭出城門恰好就遇上了裝完世外高人的鄧繪。
「你怎麼也從城裡出來?」
「去落霞湖觀景了,做戲做全套,別說,落霞湖的霞光確實是極美的。」譚昭等馬車停穩,一下躍進馬車裡,「你那邊怎麼樣?合川招了?」
「你居然丟下我一個人去遊湖了!好過分!」鄧繪控訴道,「罰你明天陪我來城中給合川定罪!」
「……你給合川定罪?這不該是官府的事情嗎?」
「官府那邊,辦事那叫一個墨跡,你看宋餛飩像是能等的人嗎?」鄧繪將身上的障眼法去掉,畢竟裝高人嘛,他自己的臉還是太嫩生了一些,「所以,咱們還得稍微再使點勁,最好是能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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