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昔裡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537頁,位面酒肆,小狐昔裡,藏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她剛開始認識周恕之時,原以為他只是普通有錢人家的公子,但事實上,周家家大業大,進去住了一晚上,她就發了一晚上的噩夢,那樣的雕樑玉砌,簡直讓她直接回到了年幼無力的小時候。
那時候,她就知道自己過不了心裡那一關,哪怕她知道周恕之不是她的親生父親隨庭,但她不敢賭,她也不願意賭,相較於與人成親、相夫教子,她當然更忠於她的劍道。
劍是不會騙人的,這是她唯一可以信賴的夥伴。
哪怕有了兒子阿辭,她也從來沒有動搖過習劍的決定,可以不誇張地講,劍就是她的人生支柱,當有一天她的劍折了,那麼她的人生或許也進入了最糟糕的狀態。
「如果我師父還在世,你跟她一定很有話聊。」
譚昭還是第一次聽沈柔章提起師從:「聊什麼?」
「唔,聊我的習劍心路歷程吧,我師父經常說我心性跳脫,習劍容易傷人傷己,所以日常會讓我做早課,念經吃齋,但事實上,我只覺得那些經文跟緊箍咒一樣,不讀反而還好,一讀叫人渾身刺撓。」
譚昭:……倒也不必。
「我出江湖前,一直很嚮往我師父口中描述的江湖,但事實上,它有時候確實叫人牽腸掛肚,心生嚮往,但更多時候,它是很殘酷的,話本里都說女人是柔骨刀,男兒是霸氣劍,但那不過是被人臆測中的江湖。」
譚昭敏銳地察覺到,沈柔章看似是一個烈火如歌般的女俠,但更深層次的,因為幼年時的成長經歷,她是一個完全的悲觀主義者。但因為有劍的存在,她又富有生機,兩項矛盾在她身上完美融合,才有瞭如今的懸水劍。
「你知道,我拒絕周恕之的理由是什麼嗎?」
譚昭有些如坐針氈了,因為他聽到了身後的腳步聲,託過於出眾的聽力,他敢篤定來人就是周少東家。
好傢夥,你們就不能面對面講清楚嗎?找中間商實在沒必要。
「我可以不聽嗎?」
沈柔章自顧自說著:「其實很簡單,我本江湖兒女,既有勇氣踏出後宅、步入江湖,就不可能再回頭,你叫我回家相夫教子,不如一劍殺了我。」
身後的腳步停住了,很明顯,對方聽清楚了話語裡的決絕。
譚昭看了一眼沈柔章懷裡的小阿辭,心想在場四個人,也就這個小傢伙睡得心安理得、無憂無慮了。所以,他該說點什麼來調節氣氛呢?
系統:啥都別說,一切盡在不言中!
[所以,昨晚上人家逛完花燈節,你給你新任宿主做思想工作了?]
系統:才沒有呢!少小瞧我!
[誰讓你一直管人家叫男妲己的,你看看我這裡,都被你刷屏了。]
系統:……我只是肯定了他的戀愛腦段位而已,如果你需要的話,我也可以為你取一個。
[謝謝,大可不必。]
好可惜哦,它都想好怎麼取了,比如男鐵樹,就很符合某個苟姓宿主的氣質。
正是譚昭頭腦風暴之時,背後的腳步聲忽然快速傳來,然後周恕之的聲音直接響了起來:「柔章,我喜歡你,就會喜歡你的一切,我並不是想要自私地將你拘於後宅,你可以追求你的劍道,我也不是一天到位都要粘著你的。」
「這對你不公平,而且我對自己沒有信心。」
大概是因為周恕之的出現,沈柔章的心情有了非常明顯的起伏,趴在她懷裡的阿辭動了動,雖然臉上還帶著明顯的睡意,卻乖巧地伸手抱住娘親:「娘,你怎麼了?阿辭摸摸,摸摸就舒服了。」
「咦?這個和阿辭長得一樣的叔叔又出現了,你是誰?」
周恕之張了張嘴,難得有些詞窮,因為在沒有沈柔章允許的情況下,他不可能直白地跟小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