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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昭叉腰:「你管天管地還管別人怎麼活啊,你殺人你還有理了!是不是覺得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啊,啊呸!我當說書人這麼多年,還真沒見過砸五百兩請我這個不入流的說書人去編書勸人的,這不是有錢燒得慌,就是買命錢,你看除了被追賭債的我,哪個敢接你放劍山莊的單子?」
他說著,直接彎下腰與賀蘭景的視線平齊:「所以啊,為什麼呢?反正你都要死了,說出來讓大家聽聽唄,帶著秘密下地獄,保不準閻王爺都要拉著你講悄悄話呢?」
難怪了難怪了,譚兄的口才如此之好,原來竟在欽州城中隱姓埋名當說書人啊,譚兄真是太謙虛了,這還不入流,其他的說書人怕是都要沒飯吃了。
不過窩在這小小的欽州城中,確實是太屈才了。
系統聽到新宿主心聲時的反應:……累了,就這樣吧,還能離咋地。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承認我對你出過手,但你不是沒死嗎?再者,此事發生之時,放劍山莊可還在呢,你可別把其他人忘了啊。」賀蘭景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高興的事情,臉上又重新露出了笑容,他看向賀蘭固,「你還活著,我真是驚訝啊,彩燈樓的人果然不行,竟連你都殺不了。」
藏在人群中的羽裳兄弟:……瑪德,想刀一個人的眼神根本藏不住。
「三少莊主,有沒有說過,你實在不太適合當一個運籌帷幄的謀士。」
這個人的嘴,是怎麼做到每一句話都這麼難聽的?如果眼神能殺人,賀蘭景早就已經把此人大卸八塊了。
想到此處,賀蘭景又忍不住接話了:「你究竟是為什麼會懷疑賀蘭縈?她在前幾日應該沒有露出什麼破綻才對。」若是有,青衣教的人早該懷疑她了,他也不會冒險易容前來,正好被人抓了個正著。
「沒有嗎?」譚昭看了一眼眼眶含淚的賀蘭縈,「當日放劍山莊出事後,我隨賀蘭固一同來到山莊,除了衙門的衙役捕頭之外,是最先來的,之後才是二少夫人及她帶來的青衣教嚴香主。這乍一看確實沒什麼問題,但當日那位香主表現得非常強勢,一副要接管放劍山莊所有的架勢,試問一個小小的香主,怎麼會有如此大的膽量呢?」
「這並不能證明什麼。」
「這確實不能證明什麼,但當時案發後捕快去韓家通報,假使二少夫人知道訊息後,去請青衣教的人幫忙,那位嚴香主就是她請的幫手,可那日嚴香主對二少夫人的態度,可實在說不上尊敬。」譚昭指了指旁邊的韓橫川,「你想想啊,前些日子韓大舵主不在欽州,青衣教的事務都暫由副舵主負責。試問二少夫人孃家出事,副舵主會在不問韓大舵主的情況下,就貿然對放劍山莊出手嗎?」
「這是僭越,韓大舵主,你說對不對?」見韓橫川不理他,譚昭也並不覺得冷場,「後來我就稍微打聽了一下,很奇怪,那位嚴香主竟是韓家二少的好友。既是好友,這位嚴香主為何又對二少夫人如此不尊重呢?」
以為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的賀蘭景:……
「所以,嚴香主是你找的人吧,畢竟要嫁禍青衣教,怎麼的也得是內部人員,對吧?」譚昭打了個響指,「因為提前安排了,所以他才會帶人來得這麼快,態度又如此堅決,要不是賀蘭固沒死,放劍山莊確實會成為青衣教的囊中之物,哦不對,是你的囊中之物。」
被完全猜中計劃的賀蘭景:……瑪德這狗東西這麼會編,怎麼不去說書啊!哦,這傢伙好像確實是個說書人來著。
「賀蘭景,承認吧,你從來就沒想過要死,所謂替你妹妹復仇的理由,可能只佔了很小一個因素吧。如果你真想復仇,早幹嘛去了?你隱瞞武功、又考取秀才,怎麼看都像是在韜光養晦、伺機而備什麼?」
此人好敏銳的心思,賀蘭景發熱的大腦終於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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