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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襲月!」
應不染徹底怒了,他猛地揪住樓襲月的衣領,如同一隻暴怒的小獸,想將眼前人撕扯碎裂。
被粗魯對待的樓襲月卻抬手,輕輕扶正應不染的玉冠:「歪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你要害死老晏!」應不染一把拍開樓襲月為他正冠的手。
樓襲月突然發狠,緊緊桎梏應不染的腰,扣住少年的後腦勺,近乎粗暴的親吻下去。
應不染奮力掙扎,樓襲月卻如同一座不可摧毀的大山,任由他怎麼拳打腳踢,樓襲月都分毫不動。
最後應不染心一橫,狠狠咬住樓襲月的唇。
很快,血腥味遍佈口腔。
而樓襲月不覺得痛一樣,仍舊發狠的加深這個親吻。
直到應不染快被血腥味憋的喘不上氣,樓襲月才輕輕鬆開懷裡的人,伸手擦去應不染唇上他的血跡。
樓襲月眸色晦暗,聲音喑啞:「會死很多人,不染,別去。」
【二更】
第二百二十九章 不染乖乖的,不許去
「大師兄,你也知道會死很多人,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做?」應不染痛心疾首,只覺得心臟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捏住,窒息感讓他連憤怒都無法大聲喊出。
樓襲月溫柔的撫摸上少年白玉無瑕的面容,溫聲說著牛頭不對馬尾的話:「不染,我心悅你。」
應不染愣怔一瞬,下一刻,後頸處傳來微微刺痛。
剎那間,他周身靈力的流動驟然停滯。
「大師兄,你幹了什麼!」應不染猛地推開樓襲月,驚慌的撫上自己的後頸。
樓襲月目光柔和的注視著應不染:「怎麼還是學不會防備師兄。」
每次都是如此,大咧咧的將一切弱點暴露在他眼前。
他只要隨手一動,就能輕而易舉的封鎖應不染的修為。
看著應不染憤怒的眸子,樓襲月一如往常的平靜,動作輕柔的將人強勢的摟進懷中,一下又一下的撫摸少年脆弱的脖頸。
而少年的掙扎,於強大的樓襲月來說,永遠不痛不癢。
「他們的婚宴,不染乖乖的,不許去。」
密室。
石壁上掛著許多畫像,這畫像都是同一人的。
最左邊是那人少年意氣風發時候的畫像,依次往右,分別畫著那人不同年齡時的模樣。
倒數第四張,是那人大婚時,一身喜服的模樣。只是那人身邊的新娘,被暴力的摧毀了模樣,留下一個空洞洞的圓,透出畫卷後的石壁。
倒數第三張,是那人孤身傲立,懷裡抱著一個剛出生的孩童,面露哀傷的站在一座墳頭,任由狂風吹亂他的衣裳與髮絲。
倒數第二張,是那人站在山巔,一人一劍,直破雷劫。
最後一張,是那人笑意吟吟,回首看向某處,眼裡充滿欣喜。
柳重山靜靜地站在這些畫像前,似乎沒聽到來人細碎的腳步聲。
目光一一掃過牆壁上的畫卷,樓襲月淡淡道:「陰靈即將帶人去神靈族,借晏陽生與司望北大婚,搶奪最後一塊乾坤鏡碎片。屆時,乾坤鏡碎片便徹底湊齊。」
「想法子將最後一塊碎片,從陰靈手中奪走,秘密交給我。」柳重山背對著樓襲月,視線一刻也沒離開過這些畫卷。
樓襲月沒有回答,突兀的問:「為何不在他活著的時候得到他?」
面對這滿牆的畫卷,悼念一個死去之人,有什麼意義?
柳重山抬手,輕輕撫摸畫卷中人的臉頰,好像真的觸碰到了真人一般,驀然笑了笑。
「他會活過來的。」
柳重山說完,又頓了頓:「不,我會回到一切還沒開始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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