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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應不染清了清嗓子,旋即懶洋洋的大喊:「我應無塵,不是南明院第一天才劍修,劉煜師兄才是!」
喊完,應不染支起身子,一邊跟劉煜擺手,一邊繼續往前走:「師兄,沒什麼事,師弟我就先走了哈?」
劉煜臉都黑了,這人連比試都不肯跟他比試,分明就是瞧不起他!
「敬酒不吃吃罰酒!」劉煜低呵一聲,周身靈力暴起。
分明身軀肥胖,但他的動作快如閃電,那柄金光乍洩的本命劍,在他手中如流光般刺向應不染的後心窩處。
他想要應不染的命!
應不染低低的嘆口氣,眉眼還是那副無精打採的樣子:「何苦……」
他動作看起來很慢,卻在金光抵達之前,抽出了那把鏽劍。
「當!」
鏽劍抵擋發出沉重古樸的聲響。
劉煜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他的全力一擊,就這麼輕描淡寫的被對面破解了?
應不染看似有氣無力的收回鏽劍,聲音也有氣無力:「既然是師兄所求,那師弟就與師兄切磋一劍。」
「師兄,這一劍名喚,人心鬼蜮應不染——」
這人似乎是懶癌入骨,報招式這種熱血情景,他說的十分漫不經心。
而且他出的這一劍,也格外緩慢。似乎只是慢條斯理的舉起劍,又輕輕落在劉煜的眉心處。
看著這一切的童飛躍滿臉困惑,這是在幹什麼?小孩過家家出劍都比這有氣勢吧!那個叫劉煜的為什麼臉色這麼難看!
只有身處這一劍的劉煜才知道,這一劍有多恐怖。
他分明看到這一劍全是破綻,甚至慢的堪比蝸牛爬行。可他清楚的感受到,在應不染出劍的那一瞬間,他被極其凌厲的劍氣包裹。
只要他有一點異動,不用那柄鏽劍,這些無形的劍氣都會將他撕碎。
這一切的一切,最後只能匯成兩個字:劍意。
可劍意這種東西,不是隻有金丹期以上修士才有可能修煉出嗎?這個應不染,分明只是開光五層的修為。
二十歲的少年絕不可能有金丹期,那隻剩一個可能,少年以開光五層的修為,得悟了劍意。
「不可能……這不可能……」劉煜雙眼血紅,整個人陷入了瘋魔。
「師兄,切磋完了,我可以走了嗎?」應不染沒脾氣的問。
劉煜完全沒聽見應不染說話,他猛地尖叫一聲,抓著劍失心瘋一樣的往回跑,嘴裡還反覆唸叨著不可能。
童飛躍看呆了:「這什麼情況?」
晏陽生心下大驚,想去捂童飛躍的嘴,可已經來不及。
剛才還懶懶散散的應不染,眼底劃過一絲銳利之色,在童飛躍話音落下的時候,已經閃身到了灌木叢前。
「誰?」
那柄沒有開刃的鏽劍,此時殺氣十足的對準了晏陽生的眉心。
第十章 你的劍招被新生破了?
童飛躍嚇得腿都軟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抱頭求饒:「師兄我們知錯了!我們不是故意偷窺的!」
師兄?是新進南明院的新生逃課不小心撞到了他?
應不染猜了個大概,表情也鬆垮了下來,只是他握著劍的手並未放下。「兩位既是師弟,為何蒙面示人?」
晏陽生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可就是如此緊張的氛圍之下,他腦子裡還有另一個念頭。
剛才應不染對劉煜揮的那一劍,並非不可破解。
那一劍,劍意凜冽,但卻還差了一絲。
若是應不染的持劍的那隻手,肩再下沉半寸,那一劍才可算同境界無敵。
而現在應不染指著他眉心的這一劍,和方才那一劍同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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