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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制,楚越的馬車規儀自然越不過太子去,且這輛馬車又是臨時增添的, 因而坐一人尚寬裕, 兩人則略顯狹小。
元君白下令出發。
馬車滾動起來,間或班馥的膝蓋會不小心碰到元君白。元君白迅速抬手又翻了一頁書。
明明是一個人,可是光坐在這兒的神態動作就能輕易將他們區分開。班馥瞄了一眼心無旁騖的太子殿下,輕聲問:「殿下,您身子好些了嗎?」
元君白目光都不曾挪動一下:「孤無礙。」
班馥小幅度嘟了一下嘴。
沒有外人在之時, 他現在每回在她面前自稱「孤」, 都是在憋著壞裝相。
另外一個他, 倒也是一口一個「孤」,可是說話的語氣、氣場,與他截然不同。
班馥快速回憶了一下,上次馬場事件,兩人第一次鬧不愉快,她不服不馴,他也有些出口傷人。
可是後來,他軟了姿態,親自雕了木偶哄她,她便也順坡下驢,這事兒才算揭了過去。
班馥的直覺告訴她,眼下這般,涉及他最在乎的秘密,他多年的心結,他斷然不會再主動靠近了。
也沒關係,有了前頭的事兒,太子殿下吃軟不吃硬,她也算見識了。
班馥摸了一下脖頸,用拇指用力蹭了蹭吮痕上用來遮蓋的粉,嘶地輕叫一聲,忍痛的表情浮上臉。
元君白飛快抬眸看她,目光落在她的傷口上,眉頭慢慢緊蹙:「這是……昨夜傷到的?」
他薄唇緊抿,似是有些不大高興的樣子。
他極少有情緒如此外漏之時,班馥遲疑地輕點了下頭。難道方法用錯了?
「坐過來。」
元君白又掏出了他那罐隨身攜帶的紫玉寶蓮嵌金邊的藥罐,全程輕蹙著眉,幫她上藥。
他生氣歸生氣,指尖動作卻極為輕柔。
班馥怔怔望著他:「殿下,我發誓,我絕不會將昨夜之事洩露半分,若有違背,便叫我腸穿肚爛……」
「閉嘴。」
元君白喉嚨滾動了一下,垂下長睫,手緊握藥罐,似乎在極力忍耐即將潰堤的情緒。
「……你不怕我?」
他聲音低啞。
班馥飛快搖了搖頭。
忽然意識到元君白壓根兒沒有抬眸看她,猶豫了一下,她伸手過去,覆住元君白的手。
掌下的手冰冷,甚至有細微的,幾乎讓人難以察覺的輕顫。
「殿下,」班馥心裡突然湧出一陣難過的情緒,「於我而言,那都是殿下。我若是害怕,便不會坐在此處了。」
元君白眼睫微動。
「殿下,你看看我。」
元君白慢慢抬眼望過去,午後日光覷著隙地從翻飛的車簾中鑽入,女孩兒揚起燦爛的笑,語氣輕快:「殿下你別怕,我陪著你。」
她是向陽永生不死的花兒。
在這一刻,璀璨耀眼,光芒萬丈。
也將光帶進了他的心底。
元君白轉頭,望著天光雲影,半晌沒有吭聲,卻在班馥將手縮回去後,突兀地低聲說:「以後,不准他碰你。」
擲地有聲,帶著一絲難以言喻地佔有欲。
班馥望著他俊秀出塵的側臉,怔了怔。
*
回京後,元君白又變得繁忙起來。
「鄴王尋妓」一案,他看似置身事外,除了欽懸司的人主動來尋他了解過案情外,之後便再也沒有插手過這件事。
如今,關鍵證人嚴彰一死,欽懸司靳風勃然大怒,命人將欽懸司內外都查一遍,倒真叫他查出幾個不乾不淨的可疑內鬼。
這時,原以為線索就此中斷,隔了沒多久,竟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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