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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妾哪裡是故意將姐姐弄成這樣,當時是姜嬤嬤取了尺板來打妾的手心,妾一時害怕,閃躲了一下。」她哀怨地暼了一眼安詩雨,「姐姐若非架著我,又怎會被誤傷?」
元君白望著她明眸中凝著的熱淚,眸光微動,竟伸手,輕拭了下她臉頰上的淚痕。
班馥怔了下。
安詩雨被妒火燒得眼眶都紅了,看樣子似要撲上來。班馥掃了她一眼,先一步墊腳,抬起手臂圈住元君白的脖頸,嬌聲說:「殿下若憐惜妾,今夜就還是陪著妾罷。」
女孩兒明眸善睞,嬌媚惑人。
元君白伸手攬住她纖細到不盈一握的腰,目光再沒有移開她身上分毫,低聲說:「好。」
班馥臉頰微紅,柔順地靠向元君白肩頭。
安詩雨急叫了一聲:「殿下!」
元君白吩咐道:「泰安,先送良綈回去,請太醫過來為良娣治傷上藥。」
泰安恭聲應了,上前比了比手,對安詩雨道:「安良娣請,奴才送您回去。」
腳步聲漸遠,班馥趴在元君白懷裡,側耳聽著,小聲問:「走遠了嗎?」
「走了。」元君白聞著懷中馨香,喉嚨滾動了一下,在班馥往後退之時,也剋制地鬆開了懷抱。
兩人目光對上。
班馥臉頰還紅著,眼神遊移開。
元君白返身坐回書案後,重新翻開公文,隨口問道:「你這功夫怎麼練出來的?」
班馥沒反應過來:「什麼?」
元君白頓了一下,抬眸,目光在她尚見淚痕的臉頰逡巡而過,又轉開眸,望著手中公文,語氣平平:「說哭就哭的本事,也不是人人都能做到。」
班馥矮身坐到他對面,托腮望著他,美目流轉:「殿下,我剛才可是幫了你。這會兒殿下倒是嫌我會做戲啦?」
「不是,我是分不清……」
元君白見她姿態放鬆地靠在書案邊,頓了下,將未說完的話盡數吞下。
「罷了。」
班馥見他取了筆,似又要開始處理政務了,便坐直身子,幫他磨墨。
這一幕似曾相識,猶如兩人初見那夜。
元君白淺彎了下唇角,看她百無聊賴的樣子,想了下,問她:「秋獵在即,你可想去?」
班馥眼裡的光都亮了幾分,抿唇一笑,兩頰梨渦愈發襯得她神態嬌憨:「秋獵可以帶女眷嗎?殿下願意帶我同去?」
「可以考慮。」元君白輕挑了下眉,含笑道,「好好研磨。」
「好的,殿下。您還有什麼需求,儘管吩咐,我一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元君白笑看她一眼,眼神寵溺又無奈。
他整理思緒,繼續處理政務。
他這個人一旦投入,便十分勤勉忘我。
班馥也不出聲打擾他,該磨墨的時候磨墨,該遞筆的時候遞筆,該添茶的時候添茶。
元君白自然覺得舒適。
往常枯燥繁瑣之事,此刻因心情放鬆愉悅,也顯出了些許樂趣出來。
所謂紅袖添香,大抵便是如此了。
待到他處理完今日事務,再抬頭去看人,班馥已可憐巴巴地趴在書案上睡著了。
元君白放下筆,走到班馥身邊蹲下,看了她一會兒,輕笑了一下,伸手輕輕颳了一下女孩兒秀挺的鼻尖。
他彎腰,攬臂將人抱起來,往抱春閣走去。
晚風微涼,天幕之下繁星璀璨。
班馥靠在他肩頭,在他走路輕微的顛簸中,悄悄睜開眼睛。
這個角度只能看到男人幾近完美的側臉及下頜線,她感受著自己心臟一次強過一次的有力跳動,閉上眼睛,小心翼翼著控制著呼吸,生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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