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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歡被他捧在手心,溫柔寵溺,也時常淪陷在這樣的似真似假的深情中,心跳加速,面紅耳赤。

可她又極度排斥昭訓這個的身份,不喜歡作為他的妾室,接受這些賞賜似的「恩寵」。

而他甚至,從未說過他喜歡她。

逢場作戲罷了。

日後,他還會娶正經的太子妃,她短暫的一生,在他註定會擁有的無數個女人裡,又算什麼?

班馥垂眸,餘光瞥見架在屋中角落裡古琴。

琴是好琴,在她搬進來之前就已經在這裡了,只是她從未碰觸過而已。

今日見了元君白「心上人」,又聽了昭仁公主講了一大堆有的沒的,心情確有些複雜鬱悶。

她復而坐起身,赤腳走過去,手搭上琴絃,慢慢開始彈奏起來。

曲調悠揚,時急時緩,如撫琴之人的心緒,摻雜難分。

抱春閣離太子寢殿近,因而,元君白翻閱公文的手一頓,也聽到了靜夜裡的裊裊琴音。

他放下筆,望著同一片夜空下的孤月,心裡想的卻是——

她還在生氣,連金銀珠寶也哄不好。

自梁皇后自請出宮到南山寺抄經悔過,鄴王被圈禁,梁氏與鄴王一黨在朝中總算是消停了一陣子了。

皇帝的倚重也愈發傾斜,太子、成王都變得更加繁忙,大約有七八日的光景,班馥連元君白的衣角也未見過。

白日裡,太子寢宮安安靜靜的,到了夜裡,經常燭火一點就是到大半夜。

這幾日,間或還能聽到裡頭人壓低嗓音低咳的聲響。

太子病了。

不管是底下人透露上來,還是班馥有意打聽,總歸她知道了,也做不到無動於衷。

她去小廚房親自下廚,燉了一碗清梨膏,在咳嗽之時飲用最是有效。

朝雲奉她的命,做好以後端過去。

泰安往她身後張望了一下,見班馥沒來,失望地嘆了口氣:「怎麼也不勸著昭訓來一趟呢,殿下這金貴身子哪裡是缺藥缺湯水,這是缺心尖人柔聲細語,噓寒問暖吶。」

朝雲將漆盤強塞進他手裡,啐道:「主子們的事兒,我哪兒管得著?你怎麼不勸殿下過來看看咱們昭訓?」

「嘿!你這才過去幾個月啊?胳膊肘怎麼盡往外拐?還沒說完呢,回來!回來!」

朝雲由著他在身後壓低聲音叫喚,頭也沒回地走得昂然。

夜半。

班馥是被朝雲的急叫聲叫醒。

她蹲在床前,急聲說:「昭訓,泰安派人過來說殿下夜裡突發了熱症,也不讓人請太醫,也不去床上歇著,偏是要將政務處理完。昭訓,可要過去勸勸殿下?」

班馥皺緊了眉:「殿下這是為何?」

她下床更衣,快步往太子寢宮而去。

直至到了門口,她才放緩了步伐,穩了穩焦急的神色,走上前去。

泰安見了她,跟見了救命的菩薩一樣,連忙進去通傳,將人引進去。

壓抑的低咳響起。

那人正坐在書案後奮筆疾書。

班馥連禮也未行,大步走過去,將他的手按住,在元君白蹙眉抬頭的時候,亦面不改色地與他對視,慢慢抽走了他緊握的筆。

「殿下,過度勞累不是什麼好事。今日不處理完這些政務,離國的天會塌不成?」

她的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滾燙。

元君白還想說些什麼,班馥卻抿緊了唇,扶他起來:「殿下,聽我一回,成嗎?」

這是這些天,她第一次主動進這扇殿門,同他柔聲說話,儘管他也聽出來了,她似在極力壓著怒氣。

但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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