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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安匆忙拿了把傘過來,朝雲暼見班馥脖頸處的血跡有些心驚,但見班馥神色如常,便也不敢多言。
風大雨大,班馥將雙手圈住自己,剛好蓋住血跡。她躲在傘下,低頭走了出去。
楚越推門進去。
風雨攜帶的潮濕之氣在屋內盤桓不散。
元君白還是一動不動地立在窗邊,幽暗冰冷與之跟隨。
楚越默不吭聲地跪下。
約莫跪了有一盞茶的時間,元君白才折身而返。水珠從元君白雋麗精緻的眉眼處滑落,他的眼眸黑沉沉的,帶著未達眼底的笑意。
「楚越,擅離職守是什麼罪?」
楚越低頭跪著,沒有絲毫辯解:「此事是屬下之過,請殿下責罰!」
「嗯,那就自去領三十鞭。」
「是!」
元君白滿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即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感慨地說:「楚越,你知道孤最討厭你的一點是什麼嗎?」
「永遠唯他的命是從,在孤面前卻陽奉陰違。」元君白唇邊帶笑,手上卻在用力,幾乎能聽到肩胛骨咔咔碎裂的聲音。
楚越痛得悶哼一聲,冷汗直流。
「說罷,今日你們又在謀劃什麼?」
楚越雙手緊攥,咬牙忍痛:「回殿下,並無謀劃。」
「瞧瞧,孤剛才說什麼來著?」元君白不無不可地收回手,懶聲道,「也罷,今日醒來身上既無銀針也無鎖鏈,也是難得,便不與你計較了。」
「去,孤要喝酒。」
「是。」
楚越按住肩膀,艱難起身,緩步走了出去。
*
頭痛欲裂。
元君白醒來時,天光大亮,窗外的竹葉上凝著晶瑩的水珠,如淚般墜落。
腳邊散亂地放著五六壇酒。
他從牆角撐站起來時,叮叮咚咚帶倒了一地,有些酒罈裡甚至還有酒汩汩流出。
元君白神色有些難看。
他厭惡另一個自己的肆意妄為,又無法完全掌控。昨夜本來是裝病試探,卻在泰安走之後,當真頭疼起來。
這次的頭疼發作得又急又快,他甚至來不及對自己施針,就暈倒在地,人事不省。
再後面……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他揉著額角走出門。
泰安昨夜撐著眼睛守了一夜的門,黎明破曉時分,實在撐不住了,蹲坐在門口就迷糊睡了過去。
酒罈碰撞之聲沒有驚醒他,但是吱呀開門之聲卻驚得他一下跳站起來:「殿下,您好些了嗎?」
「叫人煮碗醒酒湯過來。」元君白往日常的寢居室走去,「把這兒收拾一下。」
「是,奴才這就去辦。」
元君白清晨沐浴,將一身酒氣洗去,換了身乾淨衣裳。
泰安前前後後調動人的奔忙起來,做完一應事宜,進來後發現元君白已在書案後又處理起公事,早膳是一口未動。
「殿下,可是早膳不合胃口?」
「沒什麼胃口,撤了罷。」元君白一邊落筆批文,一邊問,「楚越去了何處?今日怎麼沒見著人?」
泰安尷尬一笑,喏喏回道:「您昨兒個罰楚大人自領了三十鞭,加之他肩膀又受了傷,早上剛回去就發起了熱症,如今正有些起不來床。」
元君白手上動作一頓,筆尖墨跡在紙上湮濕開來。他怔了下,抿唇站起來:「去看看他。」
楚越肩頭的傷口已然包紮好,但因背上有傷,只能趴睡著。
元君白進來時,他正在喝藥,臉燒得通紅卻不讓人扶著,耿著背直挺挺地坐著,一口將苦藥悶了,固執得很。
見了元君白,連忙要起身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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