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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君白的目光落在兩人之間恨不得拉得遠遠的距離上,淡聲問:「平日裡,不是能言善辯的,此刻怎麼啞巴了?」
班馥摳了摳手指頭,低聲說:「我怕再惹殿下生氣。」
男人似乎淡淡輕笑了一聲:「你是不服氣,不知為何你救了人,我不誇獎你,竟還與你置氣。」
班馥頓了下,手上動作停下來:「我知道。」
元君白靜靜看著她。
「殿下不喜我自作主張。此事若是做得好了,未必會有什麼獎賞,若是有什麼閃失,十個我也賠不起公主殿下一根手指頭,甚至還會牽連東宮,累及殿下聲譽。」班馥平靜地敘述事實,「不管殿下是否相信,我當時只是想起,宮人曾言,殿下早年在淮海一役領軍對戰陳國時,腿受過傷,有舊疾,至今未能痊癒。這才魯莽行事,未聽殿下勸阻。如今想來,確實欠妥,殿下生氣也是應當。」
「請殿下責罰。」
元君白掀簾,喉嚨滾了滾,遠望天邊一抹弦月,任夜風吹了片刻。
最後,他轉過臉來,說:「你坐過來。」
班馥仔細辨認著他的神色,沒有動。
下一刻,元君白起身,彎腰向班馥靠近。
作者有話說:
班馥:你讓我過來我就過來,豈不是很沒面子╭(╯╰)╮
班馥:他過來幹嘛啊啊啊啊我慌qaq
第18章 曖昧的氛圍
◎心砰砰作響,連呼吸都緊了些。◎
「……殿下?」
班馥感覺到心臟急跳了幾下,她微微睜大眼,身子不自覺又往後靠去。
可是她才退了半分,元君白卻已伸過手來,一下握住了她的手腕,不讓她動彈半分。
元君白單手掏出一罐紫玉寶蓮嵌金邊的藥罐,熟稔地開啟蓋子,指尖抹了些白色膏體,往班馥掌心輕點。
為了制服飛雪,她確用了不少力,掌心被馬韁勒出了一道血痕。
此刻掌心的血雖然止住了,但傷口較深,並未結痂,元君白的動作雖然已極盡輕柔,但班馥還是忍不住皺了皺眉。
元君白抬眸掃她一眼,低聲說:「若是痛,就告訴我,我再輕些。」
比起她自小所受的顛沛流離之苦,這點痛又算得了什麼。
可是,他卻是第一個這樣小心翼翼幫她上藥之人。
班馥心中的鬱氣驟然消散了大半,她輕輕搖了搖頭:「殿下已經很輕了,我沒事。」
似是察覺到她語調放軟,元君白手上動作一頓,抬眸看她。
兩人視線驟然對上。
車輪軲轆軲轆壓過碎石與枯枝,發出輕響。
風呼呼湧入,突然吹滅了案几上明滅搖晃的燭火。
車內光線暗下來。
可彼此身上的氣息卻彷彿更近了些。
班馥不知怎的,突覺脊背上一股酥|麻之感竄上來,心砰砰作響,連呼吸都緊了些。
她的指尖慌張地往回縮了縮,元君白下意識緊抓住她的手,下一瞬又飛快鬆開。
「好了,藥上好了。」
他低聲說。
泠泠月光將男人的側臉描摹出來,他正輕蹙著眉,不知在想什麼。
班馥將藥膏的蓋子放回去,將藥遞迴給他:「多謝殿下。」
元君白接過,沉默片刻,從未有過的紛亂的心緒讓他自覺失控,而他最不喜無法掌控之感。
他正色道:「今日之事,你需切記,日後不可未知會孤魯莽行事。東宮譬如大樹,樹大深根。孤高居太子之位,非他人口舌之箭就能輕易中傷。但你不同,你若大樹之上的微蟻,稍有行差踏錯,跌落便是深淵。」
此話一出,方才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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