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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第一次,有人不但不怕他,還敢沒有任何危險意識的,在自己面前睡過去。
元君白起身,又走到窗邊,推開窗戶,望了一下天色。
天光未光,一點點淺金色的光已在遠處天邊露了臉。
下了一夜的纏綿細雨,這會兒已經停了。
可是初秋的空氣,依舊是冷的,尤其是下過雨,更是濕冷。
元君白又踱步過去,站在她身邊,腳尖踢了她的腰窩一下,冷聲道:「給孤滾起來!不然殺了你!」
已經醉死過去的人,哪裡還聽得到他惡狠狠的威脅。
女孩兒呼吸均勻,臉上醉酒後的砣紅未散,像是鋪了上好的胭脂,倒有種別樣的美。
元君白又在原地立了會兒,磨著牙,冷著臉,十分嫌棄地將人從地上抱起來,幾乎算是粗魯地將她拋到了床上。
床上是厚厚的被褥,因而並不會很疼。
班馥的身子陷入溫軟的床,她翻了個身,臉頰在錦被光滑微涼的表面上蹭了蹭,抿嘴一笑,梨渦淺現,睡得很是香甜。
「殿下……」
她又輕又軟地喃喃低語。
作者有話說:
今天是短小君,卡成狗了,先寫這麼多了嚶嚶嚶qaq
不、不可以罵我【頂鍋蓋蹲下】
第39章 破心防
◎唇若有似無地碰觸到她的發。◎
元君白醒來之時, 是趴睡在桌上的。
手邊、腳邊都是清得乾乾淨淨的酒壺,他怔了一下後,暗暗有些惱火。
他不愛飲酒, 另外一個「他」卻彷彿嗜酒如命。
當他每一次醒來都躺在酒堆裡之時, 他便明白, 是另外一個「他」的不滿及挑戰。
可是昨夜下雨了麼?
元君白按了按宿醉後有些漲疼的太陽穴,猛然反應過來,此處不是太子寢宮。
他快速尋找著班馥的身影,直到發現她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之時,幾乎覺得渾身血液都冷凝了。
元君白薄唇緊敏,緩緩伸手去探了下她的鼻息,女孩兒輕淺的呼吸吹拂在指尖, 他閉目, 這才覺得方才像是停止跳動的心臟慢慢響了起來。
他又低頭去檢查她的手腳、脖頸, 沒有傷痕,身上倒是有一股酒味,同他身上如出一轍。
……他們喝酒了?
非常慶幸她這次沒有受到傷害。
可是他又不免感到疑惑,另一個「他」嗜血貪殺,從前他身邊只要有活物出現, 都活不到早上。
班馥第一次意外撞見「他」, 確實是受了一些傷,但也僅僅是輕傷罷了,這回更是毫髮無損,彷彿「他」對她,格外寬容一些?
元君白眉頭緊蹙, 扯了扯被褥, 幫她蓋好, 又在床邊坐著看了她好一會兒,這才轉身離開。
泰安侯在門外,聽從昭訓安排,並沒有去通知楚大人。
可他看著這雨連綿不絕,憂心忡忡到連覺都不敢睡,一直在門外走來走去的打轉。
忽然,聽到開門聲。
泰安連忙迎上去,急聲道:「爺,您覺得如何了?」
元君白神色微沉,闊步往太子寢宮走去,吩咐道:「孤身子不適,請楊太醫過來為孤看看。」
「是,奴才這就去。」
班馥頭痛欲裂地爬坐起來。
屋內已沒有旁人,她身上一股臭酒味,嫌棄地低頭聞了聞,她喚朝雲進來。
有人推門進來,惴惴不安地行禮請安。
班馥抬頭,發現是浮香,有些期盼又有些膽怯地望著她:「昭訓,朝雲姐姐到嫻月姑姑那兒去了,奴婢侍奉昭訓梳洗,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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