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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子虞從班馥身邊擦肩而過,班馥薄唇往下一抿,極力剋制住從心底生出的顫意,幾乎不敢抬頭去看他的臉。
下一刻,手上一暖。
元君白伸手牽過她的手,低頭看她:「怎麼了?」
班馥整理心緒,抬頭一笑:「沒什麼,難得遇到同鄉,有些感慨。殿下,快坐罷。」
待他們二人坐下,蘇子虞的目光才落在班馥身上,微笑道:「恕子虞冒昧,適才聽到這位姑娘說,也是鄞國人氏?」
「是,」班馥抬眸看他,儘量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些,「沒想到能在此處巧遇同鄉,妾身有禮了。」
蘇子虞溫和一笑:「蘇某與姑娘也算有緣了。今日遊獵略有所獲,既如此,若姑娘不棄,且將此物贈與姑娘。」
他招手,身後的侍從便從一個竹簍子裡拎了一隻嚥了氣的死兔子出來。
蘇子虞笑望著班馥,悠悠道:「雪兔之毛難得,如今天氣漸冷,正是適合裁作圈領。」
雪白的兔毛上沾染著刺目的血跡,隨著侍從拎著兔耳伸到面前動作,兔身上又有血珠滴滴答答往地上淌落。
班馥定睛一看,只覺得一種噁心之感在胃中翻湧,她乾嘔一聲,連話都來不及說,就急忙捂住嘴往外跑去。
蘇子虞怔然道:「鄙人失禮,未想到姑娘怕這個……」
他向元君白及長公主告罪。
元君白冷著臉盯了他一眼,跟長公主說了一聲,快步追著班馥出去。
班馥正抱樹幹嘔。
她還沒有用食,自然是嘔不出什麼,但是口中卻泛了苦。
朝雲扶著她,為她順著背:「昭訓這是怎麼了?可要喚醫者過來?」
瀾雲宮內請了一個醫者長住此處,日常僅是看顧調理長公主的身體。
班馥白著臉擺了擺手,無力道:「我無礙。」
元君白闊步走來,見她靠樹站著,似有些腿軟撐不住似的,便握住她的手臂,扶了她一把。
班馥怔了下:「殿下怎麼出來了?」
「請殿下恕我失儀之罪。實在是……我自己也養兔子,有些受不住看到這個。」
她雖養兔子,但也怕兔子。
元君白聽鄧顯說過,有一次兔子跳到她腳邊,低頭嗅著她的鞋面,她嚇得失聲尖叫,差點一屁股坐到地上。
元君白沒有戳破她,頷首道:「不必介懷,若是身子不適,不必勉強進去了。我讓人備些吃食到你房中,你回去歇息一會兒,再用膳。」
班馥強笑了一下:「讓殿下看笑話了,多謝殿□□恤。」
實則她現在什麼胃口都沒有了。
那人故意來噁心她、提醒她的……
只是他為何會突然出現在長公主身邊,到底在圖謀些什麼?
*
班馥回了房。
屏退左右,她有些心緒不寧地在房內走來走去。山風有些大,她走去關窗,卻在推動窗戶之時,突然掉了一支海棠花在地。
時已至秋,不該再有盛放的海棠花才對。
班馥的心慌亂不已,她蹲下來,伸手去撿花,肉眼可見她的手在細細發抖。
連忙用另外一隻手按住自己的手腕,班馥白著臉將花撿起來。
這確是海棠花,只是不知如何做到離了枝頭,卻這麼久都未衰敗。花瓣的顏色鮮艷欲滴,紅得甚至不太正常,帶著一股血腥之味。
——是鮮血泡染的。
班馥閉上眼,用腳將花瓣用力碾碎。
……這個瘋子。
*
元君白回來時,夜色已深。
班馥不在屋內。
泰安恭聲回道:「昭訓說她身子不適,回來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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