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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馥第一眼看到的,是一株養在窗臺,隨風搖曳的蘭花。
枝條伸展,鬱鬱蔥蔥。
與外間的破敗景象不同,房內收拾得乾乾淨淨,幾乎可以算是纖塵不染。
看得出來,此處平時多有打掃,且主人也極為愛護此間一草一物。
元君白開啟衣櫃,翻找了一會兒,給她找了一條淡紫色的流光裙。
之所以叫流光裙,是因為此種布料及裙擺設計,在起風時、走路搖擺時,光線跳躍其上,如流光飛舞。
聽聞離國靜端皇后生前最喜歡穿流光裙,也因她曾穿著流光裙在桃林跳舞,其美更勝過灼灼桃夭,此裙一度在天下各國盛行。
此條流光裙雖是舊衣,但依舊儲存完好,一針一線都極為細密精緻。
班馥猶豫了一下,沒有接,雙手捏了下自個兒還在淌水的裙擺,侷促地說:「殿下,我換身宮女的衣裳便可。」
元君白下意識看了她一眼,目光從她緊貼在身的衣衫處滑過,「此處沒有宮女的衣裳。無礙,換上罷。」
班馥還想推拒,窗外冷風一刮,冷得她一哆嗦,接連打了兩個噴嚏。
元君白將流光裙遞給她,偏頭指了下屋內的一處屏風,「去罷。」
這個時候再推拒,就有些不識抬舉了。
班馥接過流光裙,觸手柔軟微帶衣香。不知為何,總覺得這裡的一切,包括靜端皇后所留下的所有物件,對於元君白來說,都有著不一樣的意義。
心緒霎時有些複雜,她輕聲道:「多謝殿下。」
待班馥捧著衣服入了屏風,元君白便也尋了塊乾淨的布巾子擦拭微濕的發,順帶換了件外袍。
將濕衣放在桌面,他聽見屏風內傳來一聲低呼,似乎是什麼東西不慎落地,女孩兒彎腰,拾起,嘟嘟囔囔地罵自己笨手笨腳。
元君白順著聲音來源抬眸。
燭光明滅,女孩兒的身影投在屏風上,窈窕曲線,隨著呼吸起伏。
元君白的視線一觸即轉。
他蹙了下眉,深吸了一口空中涼意,走到屋內梳妝檯前,從抽屜中的暗格內摸出一包銀針。
未能想到此毒毒性剛猛,他在寒潭之中,泡得時間不夠長,無法完全清除餘毒。
眼下,只能暫以銀針封穴,壓製毒性了。
班馥出來之時,屋內沒有人。
她摸出房門,正見到元君白靠在樹下,正把玩著一根玉笛,垂下的眉眼甚是溫柔。
「殿下,」她走過去,觀察他的面色,「您好些了麼?」
元君白抬眸看她,目光微怔,隨即很快微微一笑:「你穿著很合適。」
班馥臉頰微熱,手指悄悄捏了捏裙擺。
「我無礙。」元君白的指尖擦過玉笛尾部篆刻的「笙」字,將之收起,「走吧。」
「去哪兒?去找屍體麼?」
元君白道:「去給你找吃的。」
餓點算什麼,先處理要緊的事呀,否則證據都被銷毀了,不就吃啞巴虧了麼?
這好歹下的是情毒,若是下的是什麼一劍封喉的毒藥,現下可不是連命都沒了?
殿下這個年輕繼母,實在不是個好相與的。
班馥瘋狂搖頭:「我沒餓。」
元君白看了下她的肚子,唇角輕翹:「那是我餓了。」
這神態語氣哪裡像在說他自己,班馥一下捂住肚子,臉頰發紅。
……我肚子叫了嗎?沒有吧?這次沒有叫吧?!
啊,這人什麼記性,不重要的事情也能記得這麼清楚。
「太子殿下到——!」
隨著一聲通稟,被絲樂充盈的宮宴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不自覺朝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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