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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下翻坐起來,在黑暗中瞪大眼睛。
直到腳步聲走遠,她才有氣無力地栽倒在床。
班馥這會兒的感覺,就像是她一直仰慕的神邸,突然有了七情六慾,像被下了降頭,毫無徵兆地喜歡上了她最討厭的人。
心慌,難受!
班馥又坐起來,推開窗,看了一眼天上冷月。
索性也不睡了,沒有叫醒守夜的浮香,輕手輕腳換了衣裳出門去。
也許是有意識,也許是無意識,她逛著逛著就又走到了白日裡進去過的那間偏僻小院。
進屋點了燈,她站了一會兒,這才去隨手挑了本書翻看起來。書名叫《南溪小札》,還挺有意思的,講的是隱居之士帶月荷鋤歸的生活,卻並不無聊,很有意趣。
奇怪的是,卻只有上冊,看不到下冊。
她索性也不找了,捧起來正讀得專注,腳下忽有東西爬過之感,發出吱吱的響聲。班馥定睛一看,一隻肥碩的老鼠就站在腳邊。
她發出一聲尖叫,整個人跳了起來。
後背撞上書架,上端放置不穩的書嘩啦啦掉下來,砸了她滿頭滿臉。
老鼠早已一溜煙逃竄而走。
喪氣地將書本一一撿起,她踮著腳將書放歸原位。可是書架實在太高,伸長了手臂,用指尖推了好半天才推進去一本。
舒了口氣,正要把第二本如法炮製地推放上去,身後突然伸出一隻手接過書,幫她放了上去。
手指骨節分明,掌心寬大,很是好看。
班馥傻傻轉頭,對上元君白微垂的雙眸。
她連殿下也忘了叫,更別說行禮了,任由元君白將她手中剩下的書取過,輕而易舉地放回去。
「傷勢可好些了?」元君白問。
「已經好很多了,多謝殿下關心。」班馥轉身,背抵靠在書架,沉默地垂眸盯著腳尖看。
因方才他幫忙放書之舉,此刻兩人離得極近。
遠遠望去,就像元君白將女孩兒圈堵在角落裡,不讓她離開似的。
「嗯,」元君白的目光從她眼底隱約可見的青黑處掃過,退開兩步,「此處是孤閒來無事搭建的書屋,多是些閒書,你若是睡不著,可挑選幾本聊以解悶。」
他說「孤」,沒有再說「我」,好像那日在島上親近的相處都是她一人的幻覺。
他的疏離其實她隱隱約約是有察覺的。
可是既然如此,又為何要讓太醫如此上心地看顧她的傷口,千金難求的雪肌膏一罐罐的差人送來,「失寵」後日常用度非但沒有縮減,反而提升了一個階位。
忽冷忽熱的,讓人看不懂。
「殿下。」
她鼓起勇氣抬眸直視他,很想問清楚,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事。為何從島上回來後,他就避而不見?
可是對上他清冷深邃的眼,卻怎麼也問不出口。
罷了,眼下這樣不是很好嗎?
遠離他,本就是她一開始的打算。
身為一個細作,不去探聽離國機密,本身也是報恩的一種了。
「多謝殿下,不過不必了。」她止住了原本想說的話頭,微微展顏一笑,「擅闖此處,望殿下恕罪。打擾您了。」
她蹲了安,頭也沒回地轉身往外走。
一路疾步往回走,越走越快,走到後面甚至奔跑起來,像是這樣心中的鬱氣就能散走一般。
她出了一頭的汗,站在院門口,扶著牆喘氣。
正準備等氣喘勻了,再進屋的,可沒過一會兒,就聽到一道熟悉的女聲氣急敗壞地小聲低呼:「我在太子寢宮足足跪了一個時辰!腳都快斷了!我問那老太監殿下去了何處?他竟說不知道!還暗示我今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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