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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就連她自己也說得心虛,見班馥含笑望過來,便撇開眼睛默默垂淚。
班馥蹲下,托腮望著她:「是非曲直,史書自有公斷。天下人最多議論亂臣賊子,死有餘辜,再有些俗氣些的,不過是說天家冷漠,不懂憐香惜玉網開一面。可這又有什麼打緊呢?」
頓了頓,她又道:「不過你既提起她,我倒想問問你,你當初與你父親串通,作下此等叛國之事時,求的是險中富貴,何曾想過事敗會連累無辜家人?既如此,如今因果,也當受著。」
班馥命人將王妃送回去好生看顧。
沈明珠在她身後一個勁兒叫嚷,她也充耳不聞,很快就進了房間,緊閉了房門。
「王妃娘娘,請回罷。」
沈明珠怔怔站了一會兒,一邊落淚,一邊低聲笑起來,壯似瘋魔。
身旁的人去扶她,均被她一把推開。
她將手中的信一點點撕得粉碎,揚撒在空中,望著碎碎如雪般紛飛,她笑起來:「好啊,一起死,一起死……」
……汲汲營營謀算一生,到頭來,又得了什麼?
枉她自命出身不凡,可回顧這一生,母親因命格與她相衝,從小就不疼愛她,後來竟連最疼愛她的太后娘娘也一併將她捨棄。
唯一,唯一最疼愛她的爹爹,受她和秦淞的挑唆,也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如今,落得如此下場……當真是她錯了嗎?
峽谷一戰之後,殺了陳國兩名猛將,離國大軍又勢如破竹,竟一下將陳軍打得倒退至陳國境內。許是離國之勝,讓周邊觀望的小國看到了希望,不少人均倒戈,紛紛願意借兵給離國,至後來,離國之師人數竟越來越多,反超陳國。
立冬之後,離國休整不過月餘,立馬揮兵攻打陳國。
這一場戰,元君白以天下一統作為目標,因而並不見停歇,用兵亦堪稱穩狠準。此外,他還破格擢升了不少在戰場上表現出色的青年將領,這一做法,極大地激勵軍隊人心,士兵們打仗為求功名,均表現得士氣昂揚,一分力氣當兩分使。
不過四個月的光景,鐵騎已踏破陳國故土,往陳國皇城而去。
秦淞早出晚歸,變得愈發陰冷易怒,王府裡動不動就要見血,害得下人們見了他不是遠遠避開,就是跪倒在地瑟瑟發抖。
這一日,替他送飯菜的侍女,不慎在替他倒茶之時,因太過害怕,將滾燙的茶水飛濺到他手上,他翻看自己微紅的手背,沉默著沒有說話。
跟隨在他身邊的人,立刻發言,讓人將此女拖出去杖斃。
侍女尖叫哭喊著認錯,被人架著拖到院中。
班馥匆匆趕來之時,那侍女幾乎快要昏死過去。
她大聲命人住手,說出了事自己負責,喝止了那些人後,便推門進去。
秦淞正在用飯,管家侍奉在旁,見班馥來了,行了一禮,悄然退出去。
班馥抿了下唇,走到他身邊,耐著性子儘量用平和的語氣說道:「義父,那侍女雖有錯,但罪不至死,還請義父寬宏大量,饒她一命。」
秦淞自顧自地用飯,似乎並未將她說的話放入耳中。
班馥自去尋來藥箱,為他塗抹。
秦淞握著筷子的手慢慢停下來,他將筷子放下,盯著班馥的臉,忽而笑了下:「離軍已快抵達皇城,我已命人收拾行囊,今夜就護衛小皇帝出走避禍。你與本王,同走。」
班馥擦藥的手一頓,抬眸看他:「我可是你最後威脅他的籌碼?」
班馥欲將手抽開,秦淞卻一下將她的手反握住。
他的眼睛濃黑得如同一團化不開的霧,叫人看不透所想:「我忽然發現,這世上唯一知我、懂我之人,唯你而已。你我已相伴十數年,接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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