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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少勝多,他們自然是沒有把握的,但他們的目的,也只是為了救出北漠王而已。
至於克爾臺至今沒有處死北漠王,也不過是因為還沒有拿到北漠王的印信。
元君白初時是準備找公主合作的,奈何深入打交道一段時間後,發現她私心過重,這些年不愉快的生活早已讓她面目全非,她痛恨著世間的一切,尤其是固執的認為,成王當年若是娶了她,就不會有今天的不幸。
往後若是達成合作,她未必不會私下反悔,到時候借兵不成,說不定還為離國增加了一個敵人。從她見了班馥,心裡想著的,只是怎麼討好他的駙馬,好去面見北漠王,就已得知,元君白此前的推論算不上錯。
班馥醒來之時,天色已是黑沉沉的,她按住暈沉沉的腦袋,見到燭光之前靜靜坐著一個身影,班馥眯了眯眼睛,低喚了聲:「楚大人……」
她原以為自己用的是正常的音量大小,怎知出了口才知聲如蚊吶,也虧得楚越練武,對聲音極其敏銳,一下就轉過了頭,匆匆走過來,將她扶起。
「昭訓,殿下留了粥,您可要用些?」
班馥搖了搖頭,見屋內沒有元君白的身影,追問楚越,這才知道她蠱毒發作後發生的事情。
「殿下此行兇險,身邊也不知是否有人可用,楚大人,我身子無什麼大礙,你還是去尋殿下吧,他的安危便是如今離國的安危。」
楚越道:「昭訓非離國人,但卻如此心繫離國子民,楚越十分感激昭訓。但殿下命我在此保護昭訓,恕楚越不敢抗命。」
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班馥擰著眉,按住有些絞痛的心臟。
楚越有些緊張地觀察她的神色:「可是蠱毒又發作了?」
班馥平緩了下呼吸,搖了搖頭:「無事,只是有些躁動。」頓了下,她微微一笑,「勞煩楚大人幫我盛碗粥,我現下渾身無力氣,怕是走路都有些腿軟。」
待楚越轉身離開,班馥才彎下腰,按住心臟埋在膝蓋上。
……她甚至都已喝了元君白的血,可是緩解之效竟如此快就過了,看來,那人沒有騙她,若再有一次發作,只怕會直接要了她的命。
喝了粥後,她感覺身子舒緩了些,便起身推門而出。
她待的這處小屋乃是一處山谷之中,她喚來楚越,告訴他自己想去山谷之巔看下。楚越原是顧慮她的身子狀況,不肯答應,但她畢竟是主子,性子又執拗,最終他也只能拿了佩劍,扶著她往山上走。
到了山頂,果真如班馥猜想,元君白不會無故選擇此處。
站在山頂往遠處眺望,正好對著北漠王城。
星星點點的火把匯聚在一起,遠處呼喝殺伐之聲震天而響。
硝煙將本就漆黑的夜空染得更深。
打仗了。
班馥緊緊拽住衣袖,一瞬不瞬地望著遠處。
「……楚越,我有不好的預感,我想去見殿下,立刻。」
她鮮少直呼其名,儘管她此刻呼吸微弱,但楚越依舊從她的語氣中聽出了不可違逆之勢。
臨行之時,楚越端了元君白留下來的那碗血,請她務必喝下。
班馥望著那碗鮮血,手都幾乎在顫抖。
她眨了眨眼,淚珠從眼中滑落,沒有說一句話,沉默地將那碗血飲下。
烽火狼煙,城中亂成一團。
廝殺之聲不絕於耳。
楚越本是與班馥一道走的,但是城中太過混亂,到最後竟是被四竄而逃的流民將他們二人分開。班馥自然知道自己的本事,跟楚越分開,她當然是慌亂的,但眼下找不到楚越,她也只能自己想法子了。
她先是去馬廄牽了一匹馬,搶了一個北漠士兵的衣服換上,確保自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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