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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香一邊哭一邊去撿地上的公文, 聞言手中動作微微一頓,連忙搖頭:「奴婢不敢,這些都是殿下的機要公文,奴婢怎敢擅自翻閱。」
「浮香,你從前不是這等粗心之人。」班馥說完似乎也並不在意她的回答, 繼續道, 「這些公文事涉國政, 雖無大的損傷,但亦不是我能做主的。你下去自省罷,待殿下回來後再作決斷。」
浮香低聲應是,心慌地飛快看了她一眼,見她神色雖然平靜,但看起來不像是心情好的樣子,原本她還想分辨兩句,此時都吶吶閉上了嘴,躬身退了出去。
帳中安靜下來。
班馥將打濕的公文攤開,又另取了書冊將上頭的字蓋住。
做完這些,她將臉埋在手中,半晌沒有動靜。
朝雲進來後,將甜羹放到了桌上,又取了披風為她搭上,見她還是一動不動,心裡頭想著她方才講的故事,總覺得能感知到她此刻心裡頭難過的情緒,但主子不明說,做奴婢的哪裡敢再追問。
「昭訓,甜羹做好了,趁熱用罷。」
說完,便也不再相勸,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
夜色漸深,但主帳處的絲樂之聲卻一直沒有停下來。
朝雲特意跑去尋了泰安,打聽元君白何時回來,泰安拉著她去了角落,壓低聲音說:「說不準,殿下瞧著喝了不少酒,且勸昭訓先歇息罷。」
朝雲撇了撇嘴,往他身後張望了下:「怎麼安良娣還坐在殿下身邊呀。你可盯緊了,莫讓殿下回來時,醉酒不知方向,被人拐了去。」
泰安聽得一笑:「我哪有這本事?不如你去將我師父喊來。」
朝雲想了想,點頭道:「我這就去。」
泰安見她真的提裙跑遠,愣了下,又不敢大聲喊她,急得在原地跺了下腳。
待會兒,他師父定要說他是藉口偷懶,可不得再被擰下一隻耳朵麼。
也因著朝雲強拉著鄧顯過去,最後確實元君白沒有被安詩雨拉到她帳中,而是被鄧顯將話頭引到成王頭上,讓成王給架到他自個兒的營帳中了,美其名曰商議要事。
都爛醉如泥了,還商議什麼要事。
安詩雨雖然不滿,但成王開了腔,又有鄧顯這個討人厭的老閹貨擋在身前,她到底不敢鬧得難看,只能轉身離去。
班馥聽了朝雲的稟告,也沒有說什麼,平靜地點了點頭,自去睡了。
翌日,正式的秋獵開始。
不管昨日睡得多晚,昨夜飲宴的貴人們,都得爬起來,參與開場禮。
離國皇帝先是命人抬了一個金弓出來。
只見那金弓在陽光之下閃爍著耀眼奪目的光,鑄造極為精緻,弓頭部分是一隻眼神銳利,神氣威嚴的雄鷹,弓身則以鷹的長翅翎羽作為圖案,雕刻其上。
離國皇帝揚聲笑道:「此弓名為金翎射日弓,朕珍藏多年,此刻拿出來作為頭彩,誰若獲勝,則將此弓賜予誰。」
所有人均躍躍欲試。
班馥站在後宮女眷堆裡,聽著她們驚呼艷羨之聲,默默垂著眼。
直至,離國皇帝又從人群中喚出一人,對元君白及成王道:「老祖宗基業傳到朕這一代,子嗣實在過於單薄。你們兄弟三人均是朕的血脈,日後,正是要互相扶持,才能共同守護我離國安泰。」
班馥抬眸,這才發現,他喚出的那人,竟然是之前被圈禁在京的鄴王。
……怎麼,他這麼快就被放出來了?
老皇帝莫非當時是因為子嗣單薄,便對他們兄弟相爭之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班馥又去看元君白的神情,只見他是一貫的平靜無波,將人輕易看不出端倪。
他們三人向離國皇帝行禮陳是。
鄴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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