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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這些,她餵了他幾口水,又去將烤好的魚拿過來,一點點撕碎,塞進他嘴中:「殿下,吃一點吧。」
可惜這沒什麼用,一個重傷到元君白這種程度,昏迷不醒的人,還能躺著呼吸都算上蒼保佑了,如何還能指望他下嚥?
班馥挫敗地垂下手,正覺迷茫之際,忽聽到一道微弱如同蚊喃的聲音。
「……殿下!」班馥略激動地撲過去。
只見病得眼皮都睜不開的男人,緊緊蹙著眉頭,似遇到了什麼讓他痛苦至極之事。
班馥附耳過去,聽到他啞聲重複道:「母妃不可……不可……」
班馥怔了怔,伸手去摸他緊皺的額頭,輕聲安撫:「殿下,只是噩夢,沒事的,沒事的。」
許是她的柔聲安撫起了作用,他緊繃的身體慢慢放鬆。
班馥絞濕了破布衣巾放到他額頭為他降溫,因實在是太累了,也不知什麼時候竟然靠著他昏睡了過去。
這一睡就睡了很久,又是一個日升月落。
她突然察覺到身邊之人手指動了動,猛地驚醒,見人醒了,她下意識將手伸過去,探了探他的額頭,釋然一笑:「殿下,已經退燒了。」
視線下移,卻堪堪對上一雙幽深微冷的眸。
班馥心頭突突一跳,怔怔將手收了回來,轉頭去看外頭,無雨,她又迅速地將頭轉回來。
元君白嗤笑一聲,倒是先開口說話了:「傻看著做什麼?扶孤起來。」
「……」
是他,又不是他。
什麼叫做屋漏偏逢連夜雨,班馥這下算是切身體會了。
班馥沒動,眼眶微紅,一副失落想哭的模樣。
可是下一刻,那人突然抬手掐住她的臉頰,用力捏了捏,惡狠狠地說:「不準哭!喪氣得很!小心孤殺了你!」
班馥推開他的手,捂住被捏疼地臉,怒目而視:「我才救了你知道嗎?而且就你現下這幅樣子,殺我,可不可笑?」
她氣沖沖地走到火堆邊坐下,抱臂環著自己,只覺心裡頭難過得很。
元君白盯著她的背影看了會兒,艱難地撐著身子坐起來,靠著石壁,淡聲道:「久不見面,脾氣倒是見長了不少。」
班馥將頭靠在膝蓋上,將臉轉向另外一邊,不想搭理他的意願非常明顯。
「喂,孤餓了。」元君白的目光還是落在她身上。
班馥不說話,也不動。
元君白垂眸,見腳邊有幾顆石子,便動了動腳,將石子踢上自己掌心,隨後輕輕扔到她背上。
在接連受了三顆石子的攻擊,甚至有一顆石子還不小心扔到了頭上,班馥的怒氣值一下子達到了頂峰,她一下坐直身子,回望過去:「幹什麼?!你能不能不要再欺負我了?」
元君白眼神遊移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了那副冷淡幽沉的模樣:「孤說餓了,你沒聽到嗎?餓死了我,也餓死了他,知道嗎?」
明明是一個人,可是為什麼,就光光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能截然不同。
她發誓,這一刻,她真的很想錘死他。
班馥的胸膛劇烈起伏了幾下,最終還是忍氣吞聲地站了起來,將放在寬大葉子上的烤魚拿了起來,走向元君白。
走到他身邊,她將臉偏開,將魚遞到他面前。
元君白打量著她的神色,悠悠道:「手疼,你餵孤。」
……什麼?
班馥簡直懷疑自己聽錯了,譏諷道:「殿下,你的傷口全部都是我包紮的。你右手傷了,左手可沒傷。」
元君白理所當然地說:「怎麼了?孤堂堂一個離國太子,還使喚不動你了?」
「不好意思,」班馥微笑,「落難的鳳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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