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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在落魄被囚以前,也是一名訓練有素的殺手,殺手的鼻子比普通人靈敏數倍,陸象行這身染了別樣氣味的衣衫從他面前經過,只消一瞬,辛便已捕捉到了。
他從前也曾經歷過男歡女愛,一下便意會到那是一種怎樣的曖昧氣息,但畢竟老成,帷面下他的臉色不動,只是暗中驚嘆於陸大將軍的體力與效率,數日不休,還能再經歷一番辛苦鏖戰,直到此刻亦是精神奕奕,不見頹態。
燈光照著陸象行背後的傷口,猙獰的血肉往外滲,雖然知道情況不容樂觀,親眼見到的一瞬,辛還是暗中吃驚。
「陸公子,你背後的傷口還沒癒合,還在滲血……」頓了一下,他又為難地道,「或許是方才動作太大,又崩裂了。」
蠻蠻並不知道他背後受了傷,方才那樣的情況下,她全程背對著陸象行,別說觸控到他的背,連他的臉都是看不見的。
陸象行將取下來的紗布團成一團,齒尖咬住沒有血的一端,「動手。」
尾雲的金瘡藥陸象行領教了不少,每一種藥粉撒上去都似一千根馬蜂尾針般蟄痛。
辛急忙點頭,顫抖著手將金瘡藥潑灑在陸象行的傷面。
陸象行咬緊口中的紗布。背部的灼痛宛如炮烙之刑,每一瞬都是極其難忍的折磨。
但他偏偏一聲疼都不曾喊過,硬生生地扛下來了。
辛的額頭上也沁出了豆大的汗珠,一面替陸象行纏繃帶,一面隱忍著道:「陸公子好堅忍的心性。這種金瘡藥灑在傷口上,不亞於刮骨療毒,沒有尾雲人能一聲不吭地忍下來。」
繃帶纏繞上,打上了一個結,終於大功告成,辛也長長地撥出一口氣,伸手將自己額頭上滲出的汗珠一顆顆抹掉。
「陸公子切不可再貪求男女之歡,近日傷口也不要碰水。」
交代一番,辛飛快地拿上東西,一溜煙出了暖閣之門。
若說之前,還因為陸象行頂替了庚混跡在他們之中存有芥蒂,經此一役以後,那等無聊的猜疑已經完全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心潮澎湃和心悅誠服。
陸象行帶領著他們,激發出了他們全部的力量,在戰場上揮鞭東進,所向披靡。
這場僅用了兩日就奪回了遙和城的壯舉,就是他們在陸象行的指揮下沖作先鋒,一鼓作氣完成的。
現在的他們提起陸象行,腦子裡只有「敬佩」二字,打心眼裡服他。
陸象行獨自在暖閣內打坐。
也許是後背傷勢的緣故,今夜的他全然無法靜下心來,腦中一時回憶起小公主縮在他懷中,連腳指頭都在顫抖的曼妙身姿,一時又想到她談起別的男人時,那可惡的嘴臉讓他肺腑都疼。
今夜他承認了,他就是賤。
所以她可以肆意凌駕於他頭頂,無論她提任何要求,他都會應許滿足——即便是豁了一條命,去救她那個從小仰慕的竹馬。
一宿過去,秋尼突然傳喚。
陸象行知道是為戰事,從床榻上起身,背部的傷口應該是在癒合,摸了一下已經不再滲血,只是行動間仍有痛意。
他行動遲緩,為自己套上衣衫,腳步持重,來到含玉宮中。
秋尼早已在等候,與他一道等候的,還有正坐在扶手椅中,見了他來神色略略有幾分不自然的尾雲公主。
秋尼如今對陸象行可謂是稱兄道弟,親切和藹,簡直要將他視作孿生手足,陸象行才出現,他的手便挽在了陸象行的右肩,恰恰,那一隻手按在陸象行傷口,他沒繃住,臉色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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