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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引吸著。
……那正是雪柔中四時,去韓國參加國際賽時拍的照片,成為"雪之妖精"的一幕。
思仁見她沒有回覆,就隨便拿了海鮮給她,倒上熱水,用專刊壓蓋在泡麵上。
"仁哥……"曉靜對他的行為感到驚訝。
"看甚麼,再漂亮又跟我們有甚麼關係。"又隨手指了一指那堆雜誌,有的被人壓過泡麵,有的被人撕了幾頁,來墊桌腳,櫃腳。
曉靜低著頭,坐在泡麵前,雙手放在桌上,凝望著封面的雪柔。
"其實學姐還挺漂亮的呀,要不是她太粗魯的話,我想應該有很多男生想追她。"她感嘆地說。
"那張照片是甚麼時候拍的呀?"她問。
其實曉靜說這話,多少帶點刺。她一直感覺,思仁和雪柔之間,有種說不出來的曖昧,而且,自從銀樂隊成立以來,思仁和雪柔私下相處的機會比誰都要多。想到此,曉靜不然得有點羨慕。
思仁察覺到她的小情緒,但他沒有表現任何關注起來,仍是以那副冷清的表情,眼也不眨地對曉靜說:"沒有,那是一年一次的國際賽。每年3~4月,在韓國濟州島,都有比賽。一般來說,中國隊大部份名額都在黑龍手裡。當然,但是如果像學姐那樣,拿到獎項的話,也會有名額。但是,如果你像丘文生那樣,被舒伯特認定是種子選手,也會有名額,但學長因為身體問題,從來沒有去過。"
"我記得今年3~4月的時候,你也有去吧?還是搶在江南美面前當獨奏呢!那時候,我真的很想偷偷跟姐姐,在去現場支援你。"曉靜說。
"噫?你沒有去嗎?"思仁記得那時,莫言給曉靜留了一張比賽當天的門票。
"沒有呀……我那時候在陳南芳還要讀書和兼職,請不了假,所以迫不得己把票給賣了……就算有空,姐姐也正在頂替舒伯特負責帶留在香港的黑龍新人和後備隊員,根本帶不了我。所以最後我都沒有去成……那次比賽,順利嗎?"
“嗯……算是吧!"思仁想起大半年前的事,心裡盡是煎熬和怨屈。
"那你這一屆也會去嗎?"
思仁搖搖頭:"難呀,先不說能不能在個人賽裡把學姐給淘汰掉。全國樂隊,特別是北上廣深澳門臺灣的競爭,今年特別激烈。排第二的不死鳥也從別的地方,挖了不少猛人過來。我……家裡最近也挺忙的,已經大半年沒有去你姐那裡上私教了。我也不確定能不能在黑龍編制外,搶到名額。"
曉靜嗦了一口面,面在口中,雖是又鮮又香,但聽著思仁一說,說瞬間沒有了味道。
"既然仁哥也沒有把握……那我更加不可能了……本以為可以和仁哥一起,在明年三月,一起去看雪,才參入獨角馬的說……”
"曉靜,你沒有看過下雪嗎?"思仁好奇地問。
"我不知道算不算耶……”
曉靜說起小時候的一件趣事。
在她和姐姐被舒伯特收養的幾年間,莫言每年都會去韓國參加比賽。每次比賽,莫言總是想把雪藏在一個玻璃瓶子裡,寄回香港,想給曉靜看看,和觸控一下,雪到底是甚麼樣的。
但那時,快遞並不發達,第一次當收到快遞時,雪都融了,第二次,她因事來不及收快遞,雪也融了……直到有一次,韓國第一次有冷鏈快遞。曉靜才第一次看到雪,第一次觸控到雪。
可是,但當她越是珍惜,越是用力把雪抓緊的時候,它卻越快融快成水,從她指縫間流走……
“雖說,在樂器的跑道上,機會很少,但是如果以指揮及儀仗師的身份……也不是沒有可能。"思仁說。
但是,曉靜卻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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