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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話說的有理有據,頓時將丁若溪心頭疑惑壓下去,又觀他肩背挺括,氣度不凡,頗有將軍之勢,不由眼前恍惚了一下,「這麼說來你是曾帶兵打仗的將軍嗎?」
「算是吧。」
男人不鹹不淡的隨意道。
除此之外,兩人再無旁的話。
可朝中能稱的上年輕將軍的人並不多,說不準此人還可能認識蘇會。
得出這個認知,丁若溪忽覺剛才自己問的那句話有些唐突,忙趁勢借驢下坡的站起身,感激的朝錢念戚道:「今晚多謝錢郎君出手相處,我兒才能脫離險境,您對三孃的大恩大德,三娘沒齒難忘,改日三娘一定親自登門拜訪道謝。」
這便是要走了。
可他卻不想讓她走。
男人唇蠕動了下,眸底似有憂傷劃過,但極快消失不見,他跟著站起身。
男人的灰褐身影在地上拉出長長的一道影子,將嬌小的她完全籠罩住,丁若溪心裡不知怎的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感,動了下腳剛要往側邊挪,男人已走到她跟前,淡漠道:「好,我送你。」
說罷越過丁若溪走到床榻前,彎腰不甚熟練的把孩子用被褥裹了輕輕抱在懷裡,自然的似是在抱自己的孩子一般,見她愣站著不走,皺眉疑惑望向她,似在問她怎麼還不走?
丁若溪心頭怪異感更甚,哪敢讓他抱,忙搶上去接孩子:「孩子有些重,我抱吧。」
男人抱著孩子的手臂微不可察的收緊,似是在忍耐著什麼,但還是依言把孩子交還給她:「我看著這孩子生的可愛,和我投緣,等孩子病好了,可以允許我去看孩子嗎?」
丁若溪剛受了他的恩惠不好拒絕,胡亂點了下頭:「可以。」
男人唇角翹起,真心實意的笑起來,燭光下,他臉上那道猙獰的疤痕竟沒那麼刺眼了,而且除開這道疤痕外,他看起來竟也是個玉樹臨風的少年郎,俊俏的緊。
丁若溪這般看著心肝忽然砰砰亂跳,竟生出若他做孩子的阿耶,也不是不可以的念頭!
難道是她想男人想瘋了嗎?
遂震驚的忙將腦中這念頭甩掉,頭也不回的出了屋。
待回到自己的屋子,巧兒也熬好藥端了過來。
丁若溪忙抱起孩子把藥餵下去,邊時不時用沾了水的帕子幫孩子降溫。
一夜下來,等孩子徹底退燒的時候,外面已雞鳴漸起,一派喧鬧之景。
丁若溪累的連手指頭也抬不起來,趴在床沿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巧兒拿著一大包蜜餞從外面入內,將其放在桌子上時,驚醒了丁若溪。
丁若溪睜著惺忪睡眼忙摸了摸林林的額頭,見體溫已經恢復了正常,這才放下心,轉而看向巧兒和桌上的蜜餞,抖了抖發麻的腿從床邊站起來,「還是你心細,我這個做阿孃的都沒想到,孩子喝藥會嫌苦,得用蜜餞含一含。」
巧兒得了誇讚非但沒開心,反而乾巴巴的道:「這蜜餞是對面錢郎君給的,不是我買的。」
丁若溪愣住了。
巧兒便將今日早上自己出門遇到錢念戚後,侍從把這包蜜餞給了她的事說了,末了,道:「錢郎君說這蜜餞他平時也經常吃,不值什麼錢,讓三娘別和他客氣,我推拒不了就接了。」
錢念戚前頭說和林林投緣,想來看望林林,還算有理有據。可後面又是送東西,送關懷什麼的,到底是有點過了,處處透著不對勁,丁若溪被壓在心底的疑慮又冒了上來。
巧兒見她臉色漸漸發白,心思似是神遊天外,不明所以的坐在她手邊,關切道:「三娘,您在想什麼?」
這話壓在心裡實在太久了,久到丁若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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