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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行的心態倒完了苦水。
“那你倒苦水倒的有用沒?”
手機那端的明璐失笑,
“嗯,有一點用。”
外面的天色才五六點,但是這棟樓背光,所以連帶著樓道里也常年光線偏暗,經常能看得見散在空中的浮塵。
楚愛甜左手拿著電話,右手在面前揮了一把:“本來越想越氣想當年怎麼沒把顧端皮剝了來著……誒,你是誰啊?”
站在對面鄰居哥哥家的人,分明不是上次那個中介啊,帶著鴨舌帽,身形中等,看不清臉,聽她說話後朝她的方向側了側頭,腳尖也隨之轉了過來。
楚愛甜本能的覺得有些不對,立馬道:“等會兒再說。”
她站起身來,從臺階上躍下,狐疑地抬眼,又低了低頭,想看清他的臉:“你是來看房的嗎?房東呢?”
那人依然不說話,明明是夏天,還沒到二十多度,卻穿了長袖長褲。
他朝楚愛甜的方向又走了兩步。
與此同時,她往後收回了腳步,忽然有種要命的熟悉感,後背直髮涼,就像……
在夢裡或某個時間段經歷過這個畫面。還有,他身上給她的感覺,不像活人,莫名的冷,而且不發一言,實在瘮人得慌。
“楚楚,在門口呢是吧?幫我開個門!”
關荷爬樓梯爬得氣喘吁吁,之前隱約聽到女聲說話的聲音,想來也是楚愛甜。
“哎!好的。”楚愛甜拉高調子應了聲,目光終於從狐疑轉變成了戒備:“你不是來看房的吧?”
對方沒回答,突然之間,拔腿就跑,而且還不是一次幾格的那種,是右手撐著扶手翻身而下,落到下一層去了。
楚愛甜還沒來得及追,就被終於上來的關荷截住了:“去哪?剛剛那個下去的人趕著投胎啊,那麼急……你認識?”
“我不認識。”
她若有所思地想了想,突然抬頭問了句:“媽,林哥的媽媽跟你差多少歲啊?”
“四五歲吧,怎麼了?”
“沒有。那就是說,林哥不會有四十多歲的同輩吧。”她喃喃道。
剛剛那張臉,儘管只是飛速一瞥,但也能感覺出來……分明有四十以上了。
這個事於楚愛甜來說,只是一頓晚飯便可拋到腦後的小插曲。但即便如此,這個小插曲也足以讓她對林淵家留下的房子上了心。
即使要賣,也不能賣給亂七八糟的人。到時候見到中介,要好好問問他,到底把什麼人帶來了啊。
晚飯過後,一天下來同樣疲勞的關荷被趕到房間裡:“行了,你做飯我洗碗,這非常公平,上一頓不是爸挺著老腰洗的嗎,這一頓我來收拾吧,您就放心吧。”
她洗完碗,在客廳搬個椅子寫專欄書評的大綱,剛好可以看到屋外的地鐵隆隆經過,穿過忙碌過後那暗藍的暮色,似乎天邊還渲著一絲粉紅,像暈染在卡布奇諾上的,打散的奶泡一樣。
楚愛甜一手撐著下巴,撐著撐著竟然眯過去了。
在短暫的五分鐘裡,做了個驚悚的夢。
夢見一個男人笑吟吟的,又兇巴巴的,揪起她的領子,在空中甩了甩,威脅道:給我表演一首《感恩的心》,我對你還不夠好嗎?是不是要把你吃了你才知道給我唱啊?
楚愛甜被嚇醒了後,想起夢裡那張臉,咬著牙把筆猛丟到了沙發上。
“褚望秦,老孃信了你的邪,媽的!”
令人驚喜的是,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他都沒有再來報道了,把楚愛甜感動的,徹底無視了褚少爺簡訊電話都被攔截的事實。
與此同時,她隱約覺得有人在盯梢,但是想想也覺得不太可能。即使是要債的人,對方有什麼手段也是來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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