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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活你們。”
許小曼苦澀地笑了一下。現在她才明白,原來人家說,家家有本難唸的經,真是不假。
原本以為丈夫當上了衛生局副局長,生活就會有一個質變,無憂無慮了,現在看來,矛盾真是像毛太祖他老人家說的,無處不在無時不有,到了每個階層有每個階層的痛苦。
原來是普通科員愁的是生活,是溫飽,是怎麼才能小康,現在他們愁的是進步,如何才能做更大的官兒。
她最終放棄了說服丈夫,因為他明白,丈夫看上去是個文弱書生,其實很堅定,很倔強,真正做了決定那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她只有默默祈禱,何京生端掉董集這個造假村能夠馬到成功。
飯畢,夏小洛和父親坐在一起閒聊片刻,夏小洛意味深長地問:“老爸,其實你還有一個選擇,那個狀元紅酒廠,如果你做得好,也可以給縣財政帶來一個億,當然,可能會慢一點。你為什麼沒有選擇這個呢?”
夏近東一時語塞,這個問題曾經在他腦海中片刻浮現,但是轉瞬即逝,他好像故意遮蔽了這個問題,這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按理說,去狀元紅酒廠把這個瀕臨倒閉的酒廠透過一系列改革讓它重新獲得生機與活力似乎是一種更為穩妥更有建設性的做法。
而他卻選擇了後者端掉董集,這個背景滔天的造價億元村,這是一條充滿搏殺與屠戮也包含無數風險的道路。
他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他本來是何其厭惡華夏的官場,如同一群餓狼一樣追尋權利,排除異己,簡直就是一個充滿血腥的屠宰場,現在,他卻在不知不覺中喜歡上了這種搏殺的感覺。
或許,自己平靜的心底深處也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魔鬼,千古文人俠客夢,自己也喜歡那種十步殺一人千里不停留的快感。
…………是誰喚醒了自己心中的魔鬼。
……
當他從種種深思中醒過來的時候,發覺兒子早已經不在身邊,他在安靜地坐在書桌邊,專注地解題、演算,耀眼的白熾燈把他的身影投射到牆上,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背影。
他情不自禁地走到兒子身邊,拍了拍兒子的肩膀。
夏小洛沒有回頭,輕聲道:“老爸,其實你想把那個狀元紅酒廠搞好搞活,我也是有辦法的。”
夏近東沒有說話,他的眼睛裡寫滿憂思,這是一種只屬於中年人的憂慮,憂慮時間過得太快,憂慮自己的韶華所剩無幾,憂慮更年輕更有能力的年輕人在他們身後奮起直追。
他明白,自己倘若選擇去狀元紅酒廠,會出政績,但是不可能扳倒盧軍超,何京生沒有辦法上位,也就不可能給自己什麼回報。
他,要賭一把。
第二天,夏近東來到何京生辦公室,大刺刺地往對面一坐,道:“老何,下調令吧,我去長河鄉,咱們幹他們一票。”
“想好了?”何京生撥拉一下濃密的黑髮。“哥們,幹不好的話,咱倆都得玩完啊。”
“你都不怕,我怕啥?我都說了,為您馬首是瞻。”
“好,三天後,就給你下調令。”
他拿起電話,打了三通電話,語氣都是商量的語氣,大概是縣委幾個常委,算是通了氣,常委會上好透過。
幾天後的常委會,一位主管衛生的副縣長提出意見讓夏近東掉到長河鄉出任鄉長一職,經過一番討價還價,最後順利透過。
政治是一種妥協的藝術,何京生在這個時候有了要求,就必須在其他地方讓步,這是一種妥協。
夏近東本來是想在衛生系統進行一場改革,卻要透過到基層擔任鄉長來實現。
至於何京生的妥協具體是什麼,夏近東則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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