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慚愧啊。”穿白襯衫的男人點頭哈腰地說。
夏小洛聽這聲音頗為熟悉,仔細一看,原來那男人是長河鄉副鄉長錢學文,前幾日剛剛被夏二狗踩過的。
“別這麼說,你這幾年的提拔和調動,都是經過組織程式的,不能算老何的功勞。”何詩韻的母親頗有親和力的一笑,右手抓住鐵門準備關門了。“天也晚了,絳唇在城裡,你在鄉下,你們見一面不容易,好好陪陪絳唇。”
叫“絳唇”的女人顯然是錢學文的老婆,咯咯一笑道:“顧姐的話真暖人,聽您這樣說,我真感動呢。那……我們就不打擾了。”
何母道:“你在第一高中當副校長,的確辛苦,不容易。”
夏小洛心道,嘿,原來這個女人是洛水第一高中的副校長,小娘皮,倒有幾分姿色。
何母把門關上了。兩人往主幹道上走去,雖然燈光闌珊,尤可見那個叫“絳唇”的女人身材妙曼。
她黑著臉,道:“真窩囊!連個禮都送不出去。”
錢學文看妻子不高興了,連忙賠笑,道:“老何和盧書記不一樣,他從來不收禮的,反正其他盧書記和幾個縣領導都收了,到時候常委會上討論的時候,也差不多弄透過了。”
夏小洛對何京生的作風很是敬佩,官場上,最忌一個貪字,不可否認華夏官場上有一批靠著行賄受賄升遷的官員。
但是也有一批嫉惡如仇,視貪腐為頑疾的清廉勢力,顯然,何京生就是這種人。
在商言利,在官言權,當官想著撈錢,這是很不專業的行為,更為重要的是,只要貪腐,就一定有漏洞,走得順後臺硬尚可,否則被人盯上,那是很容易被扳倒的。
夏小洛聽著二人的討論,心道,說不定老爸還能和何京生一見如故呢。
“老何一直不看好你,他的話又有分量!”絳唇有點發愁地道:“是不是禮太輕了,就拿了三盒立昂一號?”
“不是這個問題……”錢學文道。
兩個人小聲討論著問題,走遠了……
夏小洛一扯父母的胳膊,兩人沒有猶豫的機會,就被小洛推倒門前。
小洛敲門,一位長得有點富態的女人開了門,她容貌和何詩韻有幾分相像,一看夏氏夫婦手裡提著禮品,皺著眉問道:“你們是?”
沒等夏氏父母開口,夏小洛笑道:“我是何詩韻的同學夏小洛,她給我補習了一學期,我才考上了洛水第一高中,我爸爸媽媽說要好好謝謝他。”
夏近東笑著附和地點點頭。
一聽這話,何母笑了,道:“唉,是你們啊,快請進!”說著側身把一家人讓進了院子。
夏近東一看院子的格局,臉上顯出一絲羨慕的神色,但是轉瞬即逝。
何母給三人讓座,幹練地沏了三杯茶,道:“他在樓上,我去叫他。”
這絕對是一間古色古香的書房,精緻的程度稱得上典雅,南宋末年趙希鵠《洞天清祿集》中所載文房十項:古琴、古硯、古鐘鼎器、怪石、硯屏、筆格、水滴、古翰墨筆記、古今石刻、古畫在這個書房內內皆有佈置,雖然很多隻是仿製的工藝品,價格不貴,但是擺放極有章法,顯示出書房主人深厚的文化涵養。
一個軍綠的大茶缸放在桌子上,有些搪瓷已經脫落,顯得有點突兀。
一個字掛在正中,極有氣勢,上面寫道:“一點不忍的念頭,是生民生物之根芽;一段不為的氣節,是撐天撐地之柱石。故君子於一蟲一蟻不忍傷殘,一縷一絲勿容貪冒,便可為萬物立命、天地立心矣。”筆意瀟灑淋漓之極。
何京生正在湖州宣紙上揮毫潑墨,前面放著一本被譽為“天下第二行書”的顏真卿的《祭侄稿》的字帖,他眼神淡然之中蘊含著讓人不敢小窺的犀利,不怒自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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