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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人不清就是識人不清,她明知道不對卻沒有選擇下車,既然如此又何必找藉口辯解。

但現在心急知道白氏的事,不想惹惱席慕,尤妙自然什麼好聽的就選什麼好聽的說。

“當時白大人把馬車讓給我,我以為只是我自己獨乘,畢竟府中還有不少馬車,沒想到他也上了馬車,我真沒想到他是這樣的人。”

說到最後一句,尤妙的語氣格外的失望。

也因為這句話讓席慕繃起的神經稍微鬆了鬆,不管面上是什麼表現,席慕都不可能不在意尤妙跟白子越獨處一室的事。

白子越心懷不軌,尤妙這小白兔又因為夢境覺得他是個好人,想到這種情況下,兩人單獨在一個狹小的空間,光是想到尤妙吐出來的氣,可能就被白子越吸到了鼻子裡,就夠他氣的全身像是火在燒。

“他跟你說了什麼?”

那夢境實在太沒用了,像今天這種事情就該讓他夢到,而不是淨讓他夢到那些只能看不能吃的場景。

“我對柳少夫人的死存疑,所以就問了白大人他有沒有懷疑,可是他的回答讓我明白了爺為什麼不喜歡他,白大人太虛偽了,不是個好人。”

尤妙斬釘截鐵地說道,“不像是爺,爺是最好的人,柳少夫人……”。

席慕眯了眯眼,拉開了尤妙放在他額上按壓的手。

“他做了什麼,你那麼肯定他不是個好人?”

席慕轉身打量著尤妙的神情,鳳眼明亮有光不打算錯過,這個問題尤妙神情一絲一毫的變化。

尤妙微怔:“他沒做什麼。只是我聽他話中的意思,他對柳少夫人的死沒有半點傷懷,後面到了柳府,明明火起得蹊蹺,他竟然沒有懷疑,就像是一切都理所當然。”

這麼說也沒有問題,只是席慕腦海不斷重放,尤妙開口的第一句眼神微閃的模樣,白子越真的什麼都沒做?

席慕眼眸半眯,他看不見得。

伸手捧住了尤妙的臉,席慕湊近含住她的唇瓣,在她回應前咬了她一口。

“他碰你這了?”

在極為放鬆的狀態下被咬,尤妙整張臉的皺在了一起,疼得眼眶都紅了一圈。

“爺說什麼亂七八糟的。”

尤妙指腹小心翼翼的碰了唇瓣,不知道是不是破皮了。

誰曉得席慕病犯了就難收,下一刻又俯身咬了尤妙的脖頸:“還是這兒。”

“他哪裡都沒有碰我。”

被咬的氣惱,尤妙伸手去推席慕,可席慕就像是一尊石頭根本就推不動,整個人半壓在尤妙的身上,不准她動彈。

“還是碰了這。”

見席慕開始剝衣服,尤妙還能不明白他在想什麼。

她還以為他開了天眼,連白子越碰了她的手他都能猜到,現在看來只是想耍流氓。

“外面都是人。”

雖然走得地方都是行人甚少的道路,周圍安靜的只聽得見馬蹄踏踏的聲音,但只要馬匹在前行,外頭一定車伕跟席家的下人。

在尤妙的鎖骨上留下個帶著水跡的齒印,席慕明顯沒把尤妙的話聽進去,搖了搖頭:“看來也不是這。”

從胸前一路咬到了小腹,席慕盯著尤妙因為緊張起伏收縮的腹部,在她的肚臍上停留的格外的久。

溼熱的舌尖小心翼翼的探入,刮蹭著邊緣的嫩肉,嘴唇將敏感的皮肉吸起放下。

緋紅的色澤從肚臍為軸心散出,最後蔓延了尤妙的整張臉。

尤妙的眼水盈盈的就像是秋天波光粼粼的湖水,席慕揚起頭舔了舔唇齒:“碰的是這?”

尤妙咬著唇搖了搖頭。

目光掃過攤開的衣物,席慕眯了眯眼:“這些地方都不是,那該是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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