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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你這是怎麼了……”丫頭正想著,卻見尤妙的臉色越來蒼白,嘴唇卻泛著烏色,駭的瞪大了眼睛,連忙扶著她叫大夫。

尤妙捂著胸口,喉嚨一哽,血腥味頂到了喉嚨口,一咳便噴了滿桌的血……

毒藥穿喉是什麼滋味,尤妙聽戲文的時候曾經自己幻想過,本以為該是痛苦萬分,但是真的落在她身上的時候,她卻覺得一身彷彿都輕了起來。

彷彿一切的不捨和怨恨在這刻都輕飄飄的飄遠了,尤妙翹了翹嘴角,意識模糊,要是可以她真想看看席慕見到她這副樣子該是什麼表情。

他們尤家算是全家都被他害死了。

……

……

像是做了一個冗長混沌的夢,尤妙睜眼看著頭頂上鵲灰縐紗帳幔,眼裡只有淡淡的光,迷濛的模樣似乎神魂還沒從夢中撤離。

這間屋子似乎空置了許久,木味很重,而這木味中又混了一股甜膩香味,尤妙感覺到身體的疲倦無力,手握拳錘了錘床。

力氣就像是被抽空了,拳頭落在床榻上像是撫摸。

尤妙愣怔地張了張嘴,就見蒙了竹篾紙的雕花門扉咯吱一響,露出了她熟悉的那張臉。

秋季的光金燦燦的,灑落在床幃,席慕看著床上嬌小的人兒眯了眯眼。

斑駁的光影落在她那雙動人的眸子上,她不避不閃,一雙水做的眸子流光溢彩,像是在眼珠底下鑲嵌了長月石。

席慕臉上的笑容濃郁:“本以為你還暈著。”

“你又想玩什麼把戲……”尤妙有氣無力地道,目光觸到越來越近的席慕,怔了怔,剛剛逆著光她只是大概看了一個輪廓,眼前的確是席慕,但怎麼那麼不一樣。

“你是席慕?”

尤妙一雙妙目盯著席慕的臉不撒眼,思緒又恍然了起來,席慕雖然是個渾球,但卻生了一張好麵皮,面如冠玉,劍眉星目,鼻樑英挺。

五官還是一樣,但人卻像是平白年輕了十多歲。

“不是爺還是誰。”席慕坐在床邊手捧起尤妙的臉香了一口,見她呆呆的模樣可愛,又湊到她唇邊連碰了幾口。

唇瓣暖軟,隱隱有股茉莉幽香。

席慕本來打算柔風細雨,但估計是惦記的太久一沾上就忍不住狂狼起來,勾著她的小舌吮吸,牙齒忍不住啃咬起她的唇瓣。

席慕換氣間湊到她耳邊低笑:“乖乖你這唇裡是不是含了蜜。 ”

一晃神,尤妙外面的桃紅色素面衫子已經被席慕褪下,露出了白底水紅鑲邊梅花竹葉裙兒,席慕雙眼泛著光。

不知道鄧暉那廝下了多少藥,見尤妙不吵不鬧,只是呆愣愣地看著他,席慕如魚得水。

不過這如魚得水也只是暫時,尤妙回過了神,立刻就抵住席慕靠近的臉。

“是鄧暉把我抓來的?”尤妙眼眸茫然,猜測到了什麼卻有不敢肯定。

見小美人恢復了清明,席慕不點頭不搖頭,只是含著笑,尤妙渾身無力,也只能由著他。

“席慕……今年你是不是才二十二?”

聲音柔嫩的像是五月的茉莉花芽,軟軟的撩人心癢:“爺的乖妙妙,連爺的年歲都記得那麼清楚,還說不記掛爺。”

這句話就像是間接肯定了尤妙的話,尤妙心中翻江倒海。環境可以作假,但是人的表現跟容貌做不了假,她跟了席慕十多年,一個他碰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老姨娘,他哪裡還會那麼急色。

尤妙不知道自己是還是在夢裡,還是真從二十六回到了十六歲。

“你放開我……”猜想讓尤妙猛地掙扎了起來。

“妙妙是在跟爺說笑吧?”

尤妙咬唇,雖然相距十年但她記得無比的清楚,她被人下藥送給了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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