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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我在一起也是他休妻以後,子越是不足月生的……”
席金盛擺了擺手沒有讓陳氏繼續編下去,他不是傻子,一旦有些事情想清楚了,那許多事都會想清楚。
“定遠侯在外面,我讓下人送你出去。”
聽到能走,陳氏興奮的提起了裙襬,只是走了幾步,想起她的兒子,轉身朝席金盛哀求道:“子越他是什麼樣的人,表哥你是知道的。他怎麼會去害華哥兒,他一直都是把華哥兒當做大哥……”
“席慕秘密回京,除了寫摺子求見陛下,就派了心腹通知老爺子。”席金盛每說一個字神情就越疲憊,“你會上門是白子越派人跟你說了吧,若是問心無愧又怎麼會那麼緊張……”
席金盛咬緊了牙,他在席慕面前死鴨子嘴硬,但種種跡象都指明瞭,白子越心虛。
一個人為什麼會心虛,自然是因為他做錯了事情。
“一人做事一人擔,我不會遷怒到你個婦道人家身上,你走吧。”
“可是表哥,子越是你親眼看著長大的,對他你的期望不是比對誰都高,他要是牽扯到了這些事情裡面,他就毀了啊!”
席金盛眼球充血,陳氏越說他心裡就越恨得厲害。
若不是他對白子越的那些期望,他的華兒,他充滿期望的大兒子,又怎麼會死在異鄉。
他知道他對白子越的期望已經近乎於病態,就像是他不願意承認自己錯了,不願意承認他覺得扶不上牆的席慕能表現的比所有人都好,他想讓白子越壓席慕一頭。
想給所有人證明他是對的。
而到了現在,所有人都認為他是罪人,認為是他讓伯府變成了笑話。
席慕成為了他們的希望,他成了老鼠屎。
“白子越回京我會去見他一面,你走吧!”
這幾個字就像是從席金盛的牙齒縫擠出來的一樣,陳氏看他的樣子,剩下的話都卡在了喉嚨裡,怕席金盛發瘋一怒之下,又把她關在有老鼠的柴房裡,只有急匆匆的離開。
把人都送走了,席金盛沒力氣再應付旁人家的打探,讓下人緊閉伯府府門,就回房躺著。
不過一躺就難以起來,估計最近的打擊一個接一個,席金盛的年紀也不小,就那麼病倒了。
他一病,席家的下人就去席慕那兒請李氏他們,李氏不管,老伯爺也不問。
伯府那麼多下人,有席金盛的姨娘,他的幾個庶子也都在,總不可能讓他就那麼病死。
見狀,席金盛自個越發覺得自己荒涼,本來只是簡單的風寒,這還真一病不起了,連白子越回京被刑部提去審問,他也力氣沒去見白子越。
第148章 二更
白子越回京的很快,大約知道這事要是失去了先機,就會越加說不清楚,快馬加鞭進了京。
但是幾乎剛踏入城門,就被請到了刑部,去配合辦案。
席華是四品命官,又是興安伯府的爵位繼承人,而白子越官職不高,侯府到定遠侯那代是最後一代,兩者比較起來,席華能值白子越十條命。
再者又有陛下下令嚴查,所以刑部壓根沒打算給白子越面子。
“還請白大人與我們去趟刑部。”
喧鬧的城門口,白子越的臉又青又白:“本官先回家放下行李,自然會去刑部,怎麼能因為席慕的一面之詞,就把本官定為犯人。”
“還請白大人不要屬下門難做。”白子越說的話這些人都沒聽進去,官差們拱手,一個個堵在馬車周圍,把白子越團團包圍。
要是他這一去,不管這罪有沒有落在他身上,他的名聲都徹底完了。
到了此時白子越依然還覺得自己有翻身的機會,不願意就那麼被刑部的人帶走。
“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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