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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兒?”周氏擔憂地喚了一聲,“你弟弟沒事,他該是在跟鴻之鬧著玩。”
聽到周氏溫和的聲音,尤妙一下子就回了神,面上的表情沒那麼尖銳,但那雙水汪汪眼眸還是怒的泛紅。
“爺沒打殺你弟弟,他說他想跟爺比劃比劃,爺奉陪了而已。”
尤妙他們進屋,尤立沒多久就從屋裡出來,說要跟他打一場,不管誰勝誰負都不能告狀求饒。尤立想著席慕是富家公子,他又經常跟李大虎學習拳腳,一定能好好教訓席慕一頓,沒想到卻是被他教訓了。
雖然不喜席慕,但尤立也不至於撒謊冤枉他。
聞言,點了點頭:“我跟他只是較量。”
尤立看了一眼席慕手上被石頭磨破還在流血的傷口,嘟囔道:“我也沒有輸的那麼慘。”
可惜,尤妙現在眼中只能看見弟弟臉上傷,根本注意不到席慕是怎麼樣。對她來說重生的意義就是保護家人,尤立他們就是她的底線。
席慕怎麼對她,她都無所謂,但是隻要他傷害了她的家人,她就是拼了這條命,也不會放過他。
“好端端的較量個什麼,被打了也不虧。”尤富氣呼呼地看著兒子,雖然不喜席慕,但畢竟女兒還要依仗他,皺了皺眉,“先到屋裡上藥,我去請大夫過來。”
席慕搖頭:“小傷罷了。”
跟尤立較量,他本可以毫髮無損,不過腦子突然靈光一閃,才被小牛犢子一樣的尤立撞到了地上,磨破了手皮。
他這靈光一閃當然是為了想看看尤妙見他受傷緊張的模樣,會怎樣心疼的替他上藥,只是沒想到她就只注意到尤立的臉上的傷,對他簡直算的上是憎惡,完全沒有關注他有沒有受傷這件事。
尤妙的態度彷彿一盆清水潑到了席慕的身上,從頭到尾,讓他這些掉到蜜缸的腦子得了些清明。
“別一直盯著我看了,他怎麼可能傷的了我!”尤立還記得跟尤妙鬧著脾氣,見她一直關心的盯著他,呲牙咧嘴不自在的趕人,“去給席鴻之擦藥去!”
見尤妙終於想起了他,席慕抿唇避開:“爺沖沖水就是。”
說著徑自去了井邊打水洗手,然後拿了懷中帕子的捂住了傷口。
尤妙雖跟他到了井邊,但目光卻時不時擔憂的往尤立那兒瞟,席慕目光冷凝,覺得手上的帕子刺眼,乾脆也不捂著手了,直接扔在了地上。
“怎麼了?”尤妙見狀,把帕子撿了起來。
觸到上面的花紋愣了愣,要是沒看錯這應該是之前她做給尤錦,讓他去兜售的帕子。
“太糙了扎手。”席慕眉宇不耐地道。
尤妙做的那些汗巾都叫他買了,他女人做的東西那配別人用,而且買回來他也不是壓箱底,而是把自己平時用的汗巾都給替換了。
只是他不嫌棄這些粗糙的布料,日日使用著,但尤妙卻到如今看著帕子才滿臉疑問。
這就是他覺得全心全意撲在他身上的女人,席慕怒極反笑,嘴角戲謔地勾起:“爺的妙妙真是乖巧可人。”
“爺不氣了?”聽到席慕的誇獎,疑惑茫然地看著他。
一拳恍若打到了棉花上,席慕閉了閉眼:“爺有什麼好氣的。”
雖那麼說,之後在尤家席慕就沒什麼話,吃完了酒樓送到的晌午飯,尤妙不想走還想配父母說說話,但尤富與周氏覺得席慕的情緒不對勁,便勸著他們早些回去。
席慕在鬧脾氣這事,有上一世的經驗,尤妙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因為看的出來,也覺得哄好不難,所以她才放著沒關,但見父母一直勸著他們早些回去,尤妙只能不捨辭別。
等到上了馬車,尤妙掀開簾子直到看不見父母的身影,才放下了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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