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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小五家的說,裡面還有一個七歲的男娃娃,怎的不見人影?”那女子納悶的自言自語道。
這時,才有人提醒她,男娃娃在木桶裡泡澡。
那女子環視四周,終於發現了院東側的木桶及桶裡的朱辭鏡,忙向前想抱他出來:“我的兒,怎的水這麼涼?”
朱辭鏡連忙揮開她,告了罪,自己紅著臉爬了上來,背對著眾人,迅速用幹帕子擦乾身子,撿起放在木凳上的褲子利索的套上。又用幹帕子擦了一遍上身,這才進屋將半睡半醒的凌茴抱在懷裡輕輕的哄著,直到他身上的肌膚重新變回正常的樣子,甚至更熱一些,見凌茴睡得沉了,這才放下她,將衣衫穿全給女子見了禮。
那女子怔了怔,顯然是看呆了,這麼個深秋時節跑到院子裡去泡半天涼水澡,只是給已經發了疹子的瓔瓔祛祛熱?可見這是個傻的,不過有什麼關係呢,她喜歡!
女子自我介紹道:“我是瓔瓔的母親。”,她猶疑的頓了頓,似乎有些艱難的評價加解釋了一番,“你這樣做,我很感激你,不過以後不用遭這份罪了,我帶了崑山溫玉床來。”
崑山溫玉床?朱辭鏡聞言一驚,這東西是個奇物至寶,冷熱隨人體所需而變,甚是奇異,就連坐殿的那位也只得個崑山溫玉做的枕頭,還只是個枕皮。傳說此玉產於崑崙山瑤池,常年受溫泉的潤澤,已靈秀非常,為玉之極品。當年周穆王約見西王母時,為西王母所贈,贈得恰恰是這崑山溫玉床。
但傳說畢竟是傳說,野史趣談而已。莫說他活了兩輩子從沒見過實物,就連京中諸貴也未必就見過。這季家,當真只是沙窪鎮的富戶嗎?
再見那女子的通身氣派,冶豔而不流俗,貴雅而不浮誇,行事落落大方頗有豪颯氣度而無世家貴婦的扭捏之態。朱辭鏡暗暗吃驚,別的富貴人家包括一些世家都是貴的與眾不同,事事明裡暗裡都要高人一等的說,但這個季夫人,貴得和氣,仿若世世代代都是這樣富貴,反而不當回事兒。
“我昨個聽說瓔丫頭正發疹子,心裡急得不行,連夜趕了來。”季夫人伸了伸胳膊道,“我也是出過疹子的人。”
季夫人說著話,季家的人便將溫玉床收拾好,將凌茴小心翼翼的抱了上去。期間,小丫頭還夢語兩句“哥哥”。眾人相視一笑,都不說話,輕聲退了出去。
季家的隨從將季夫人帶來的東西安頓好,便起身告辭了,都沒有留下來。屋裡只剩凌茴、朱辭鏡、季夫人三個人。
“小子,不若你跟我家瓔瓔訂個娃娃親吧,我看好你哦。”季夫人捏捏朱辭鏡的小臉兒起身燒火做飯。
訂娃娃親嗎?他倒是樂意的很,忽視掉面上的微熱,朱辭鏡坐在溫玉床邊手支著腦袋打盹兒。迷迷糊糊間仿若有個小身子在一拱一拱的,朱辭鏡緩緩睜開眼,見凌茴踮起腳費勁的揮舞著手裡的小毯子,企圖給他蓋個全身,總是顧這裡顧不到那裡,很捉急的說。
見朱辭鏡醒了,凌茴懊惱的甩了甩頭,將小毯子塞給他,命他躺到炕上去睡。見朱辭鏡湊了過來,凌茴要命的躲了躲:“這疹子傳人傳的可厲害了,你離我遠一點。”她似是想到了什麼,小臉頓時糾結成十八個褶的包子似的。
“怎麼了?”朱辭鏡不解的問道。
“這麻疹落疤後,我豈不是和三爺爺一樣醜了?”凌茴頗為喪氣的垂了頭。
朱辭鏡噗嗤一聲,笑了,見凌茴真的在意便開口安慰道:“我不嫌棄。”
凌茴愕然,她醜不醜與他嫌不嫌棄她有什麼必然聯絡嗎???
朱辭鏡假意咳嗽一聲,企圖遮掩剛剛那句話,便繼續道:“你看麻三爺一張臉好似餅上灑滿芝麻粒兒,這都是因為他長得白,他要是黑些就不那麼顯了。你若也留一臉麻子就去毒太陽下曬曬,黑胖黑胖的,哪裡還有麻子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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