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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每當我說出「喜歡」或者「對他有好感」這之類的話，夏霽總會表現得惱羞成怒，但如果我真的閉嘴了，他卻彆扭著臉色，憋了半天，才只說出一句：「本來，這個失敗品只是因為捨不得，材料都放在冰箱裡面備用的，今早上想著凍好了，結果一到廚房，就看見羊咩已經把我的東西丟進垃圾桶了，我原本應該等你差不多快到的時候再發作的，可是我忍不住。」

這是夏霽轉移話題的方式麼？不得不說，還挺新鮮的，吃完這塊蛋糕，我走到他身邊，半蹲下身子，將他的手攏在自己的手裡，「沒事，還好趕上了不是麼？今早上我差點睡過頭，這點也怪我。」

這個姿勢，令夏霽得以居高臨下地看著我，不得不說他的臉其實是真的好看的，就算是這樣的死亡角度，那雙眼睛看著也如同貓兒那般，水盈盈的。

「笨蛋嗎？蹲在地上做什麼？」沒等夏霽問完，我的嘴唇便印在了他的手背上，趁著他愣神的空檔，我起身，吻住了他的唇，奶油的味道縈繞在我們的唇間，趁著此刻尚且還沒有散開，我就這樣侵入了他的領地，他僵硬片刻，隨即默許一般，任由我肆虐了。

他又何嘗願意被一個不喜歡的人親吻呢？將他抱在懷裡的時候，我明明是知道他心中的不願的，可是，那感覺又太好，又太過於令人著迷了，我喜歡這種苦盡甘來的感覺，雖然夏霽嫌我粘人，不讓我談正事的時候也把他抱著。

「很熱，你不覺得嗎？」

「你臥室裡有空調，開著吧。」

「你能不能有點眼力見？蠻力怪！起開啊！」

「可這是我要的報酬，小夏少爺要賒帳麼？」

「不……不要亂摸啊！你好煩！別……」

「是小夏少爺亂動，我為了制止你才導致的。」

「卑鄙小人。」

「嗯。」

「噁心的變態！」

「再罵兩句。」說著，我閉上眼睛，親吻起他白皙的後脖頸來，夏霽的身體因此更為戰慄了。

「你這樣，跟傅祁暘那些人有什麼區別？」側過臉，半笑不笑地，夏霽對我說。

「有區別啊。」勾起唇角，我回答他：「傅祁暘是天龍人，而我不是啊，我是勞動得來的報酬。」

「不……唔——」

夏霽怎麼都不願意，於是我便跟他玩他最喜歡的那種，欲拒還迎的遊戲，我們從座位玩到床上，再從床上玩到陽臺，就這樣一來一回地鬥著嘴，我覺得也挺快樂的。

「明明只是你在胡攪蠻纏，我一點也不快樂。」攏緊自己的衣服，蜷縮起身子，夏霽滿臉戒備地看著我。

我笑了笑，抬手揉了揉他的腦袋：「好好好，就當只是我一個人一廂情願，可以了麼？」

夏霽的臉更紅了，他看著我，更深地將自己埋進了雙膝之中，「哼。」將臉側過去，他不說話了。

這樣不停糾纏著，其實我也累了，躺在床上，撐著腦袋看著他，有那麼一刻我甚至覺得就這樣過一天我也是不會感覺到煩躁的。

「商玦。」半晌，夏霽終於主動開啟話題了，「其實最近……我有想到一些事情，模模糊糊的。」

「哦？是什麼事？說來聽聽。」畢竟他鮮有如此鄭重其事對我說話的時候。

「其實我這邊感覺也不太清楚，就是……我有點想起來的是，這個世界，我好像已經經歷過很多次了，雖然這個印象很模糊，但的確……我想起過我死的時候的景象……我是說，我曾經死的時候。」

夏霽的話語令我略微警覺，支起身子，我的表情不由自主地嚴正起來，「你的意思是……我們可能已經經歷過這個世界很多次了？」

「只是我，你，我不太清楚。」說起這個，夏霽的心情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