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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提出的這份質疑，我是不願意承認的，於是我說：「本身……這就是我自己一廂情願想要知道的事情，你願意告訴我他的名字和電話號碼就已經是很大的不易了，我謝謝你都還來不及呢，只是可能……我不太喜歡你的否定吧。」

「你是說，不用在意的那些話麼？」夏霽的語氣略微有些莫名，但無疑，他向來也是堅持自我的，「因為我本身就是那樣想的，抱歉啊。」

「別跟我說抱歉，怪不習慣的。」笑著擺了擺手，看著在黑暗中仍舊側過身子看向我的他，我的內心有的，是塵埃落定的平靜。

這樣也好，起碼知道現實世界中夏霽的結局了，無論書中世界的夏霽究竟在哪裡，經歷了什麼，起碼他現在不用面對羊咩，也真正擁有了旁人所無法擁有的，那樣許多。

「不過，我還是覺得有點不適應。。」夏霽的聲音，似乎帶著些許追憶的意味，「總覺得，對於這件事，你不應該就這樣把我排除在外。」

「可是你本身也不會入夥，不是麼？」在書中世界，我已經試過很多次了。

「不試試怎麼知道？」

「那你要入夥麼？」

「……沒那個興趣呢，不過事事件的程序，你倒是可以告訴我。」

好吧，我就知道，這傢伙故意引我提問，然後又毫不猶豫地否決我，真是好樣的。

「可你口中的那句『總覺得』，又是怎麼回事？」不願放過任何一個蛛絲馬跡，我問夏霽：「搞得好像你像是有什麼預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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