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5章 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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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女兒成年以後，再告訴姜小白的，到時候看姜小白的
態度的。但是沒想到，姜小白竟然現在就知道了，沒錯，宋馨可以肯定，姜小白現在絕對已經知道女兒的父親是誰了。不過下午的時候，姜小白既然沒有選擇直接找女兒
宋棠坦白，那就說明姜小白還是有理智的，還保持著清醒的。
宋馨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其實對於姜小白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她並沒有多吃驚的，姜小白什麼時候查到了，她都不意外的。
因為姜小白的能量就擺在那裡的，沒有什麼值得意外的，能夠瞞著這麼多年，她覺得已經很不錯了。
不過真的事到臨頭了，她還是心裡有些忐忑而已。
這天晚上宋馨沒有睡好，同樣姜小白也沒有睡好，第二天早上到了集團以後，姜小白手裡的檔案還沒有簽完呢，宋馨就已經到了。
張婷婷敲門帶著宋馨進來了。
“姜董，宋副總到了。”張婷婷說著，就給宋馨泡茶，沒有留意到的是，姜小白聽到宋馨的名字以後，手裡正在簽字的筆一頓，然後緩緩的抬起頭看向了宋馨。姜小白眼中滿是複雜之色，宋馨，這麼多年了，從年少時的同學，到創業時的秘書和朋友，紅顏知己，到後來出國，再回來之後，姜小白一直覺得宋馨是自己最
好的朋友的。
結果這突然的，朋友成為了孩子她媽了，這個身份上的轉變，一時之間讓姜小白都有些不知道，應該以什麼樣的態度去對待宋馨，心裡是五味陳雜的。
“婷婷，我和姜董說點事情，茶就不用泡了，你先出去吧。”宋馨看著張婷婷說道，張婷婷聞言一怔，然後見姜小白沒有吭聲，就退出了姜小白辦公室。
其實正常來說，宋馨這話多少有些逾越了，張婷婷是姜小白的秘書，只有姜小白能吩咐，其他人不看僧面看佛面，對張婷婷都是非常尊敬的。甚至包括張衛義和王超、王猛等集團元老都是一樣的，但是唯獨宋馨，想也不想就這麼開口吩咐了，張婷婷也沒敢不滿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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