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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看在眼裡，舌尖頂了頂側臉頰，他看了會沐，在對方一臉懵的看向自己時，他問道：

「你在為齊飛高興。」

這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沐：……

最開始，沐不太明白顏熙這句話的意思。

不過很快，他想起了上次談話時顏熙說的那句「恕我直言，我不覺得你會幫鄭清罵網友。」，全身一個激靈，總覺得好像哪裡不對勁，可是又想不明白。

不過顏熙也沒給他太多時間去想。

很快，他又道：

「你有想過為齊飛送行嗎？不是說一出去就是近一年嗎？」

聞言，沐愣了下。

有想過嗎？自然是有的。

不過不是他自己想的，而是齊飛問的。

那天兩人組隊超順，配合默契，很快乾趴了不少隊伍。

大概是太過激動了，兩人聊到深夜才去睡覺。

正要道晚安時，他聽到電話的那頭，青年的聲音很輕。

他說：「沐，過幾天我就要出發去新兵訓練了，我們可能要很長時間沒法聯絡，你會不會忘記我？」

對齊飛的話，沐是疑惑的。

最長不過一年，他怎麼可能會忘記。

「其實人魚，不是金魚。」

他記得當時自己是這麼回答的，語氣說不上好，還偷偷翻了個白眼🙄️。

話剛落就聽光腦裡傳來一聲輕笑，還不等他發怒，便是青年的道歉聲。

說到最後，他聽他用比剛才更輕的聲音道：

「我們好久沒見面了，在我離開前，我們能見一面嗎？」

話剛落，對方又自問自答道：

「害，看我這記性，我這才是個連新兵訓練都還沒開始的新人，哪裡有資格去養護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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