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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戎王正值壯年,而且擅長用兵,他若不死,大偃的威脅將會無休無止。然而他一旦消失了,北戎尚未做好準備, 一定是一團亂麻。他們派出這樣多的人鋪天蓋地搜羅我們的下落,我們還能活著逃到邊境, 就是最好的證據。」
「一次運氣好而已, 你別以為你真的神機妙算。」沈遙凌瞪著他, 看他這樣淡然,彷彿拿去冒險的根本不是自己的命,她就來氣。
「你說在北戎還有沒做完的事,是什麼?」
寧澹下頜緊了緊。
「那封信,你看到了。」
沈遙凌點點頭。
北戎刺客身上搜出來的那封信上,說寧澹的生父騰騎將軍是叛徒。
寧澹認真道:「為父親正名,是母親心裡多年的隱秘心願。北戎人既然特地送信來刺激我,說明他們一定保留了父親的遺物。不管是什麼,我都要帶回去。」
沈遙凌聞言,略加思考。
「你有多少把握?飛火軍都在這,你自己安排。人手不夠的話就趕緊回去稟報陛下,不要強撐,除了生死,其他都是小事。」
寧澹抓著她的手,抬起來放在唇邊蹭了蹭:「我知道,別擔心。」
沈遙凌眉毛皺了皺:「我也不想擔心,你別再發瘋就行。」
寧澹垂著眼簾,又更用力地親了幾下,好像在討好。
沈遙凌無聲嘆氣。
寧澹恢復了精神,沈遙凌趕緊給魏漁寫了封回信。
她把飛火軍全部帶走,太子那邊當然是暴怒,魏漁幫她周旋壓制著,現在確定寧澹平安,別的也就不重要了,自然不再需要那麼小心謹慎。
寧澹站在她身後看著她寫信,腦袋時不時地想要擠過來,被沈遙凌推開了好幾回。
「又跟你無關,看什麼,你自己的事情做完了嗎?」
寧澹頗有微詞:「什麼叫跟我無關?你跟他提起我的時候,能不能不要寫冷冰冰的副都護,你就寫若淵,不行嗎?」
沈遙凌只當沒聽見,問他:「你那邊怎麼樣,找到證據了嗎?」
寧澹把下巴墊在她肩上,一時沒說話。
沈遙凌敏銳地察覺到似乎有些不對勁,回頭看他。
寧澹似乎做了兩回深呼吸,才開口。
「嗯,發現了一些東西,還在查證。過幾天,和我一起去看看吧。」
沈遙凌答應了一聲。
幾天之後,她被寧澹帶到了一處荒原。
這裡只有乾枯衰敗的樹木,黑色的影子彷彿一隻只細長的手從地下伸出來,焦乾的樹幹看起來像是被大火焚燒過,又被灌壞了樹根,再也長不出新的枝芽。
荒野上有風穿過,帶動嗚嗚聲響,在原野中央,有一口旱井。
雖說是井,井口卻蓋得嚴嚴實實,上面用重重鎖鏈鎖著,看起來已經幾十年沒有人動過,鎖鏈鏽跡斑斑。
這看起來,不像是取水的井,倒像是北地民俗中鎮壓惡鬼的法陣。
古印走上前問道:「公子,現在開嗎?」
寧澹微微頷首。
拿著鐵鍬的人齊齊沉喝,將紮根在地下的鎖鏈挖了出來,鎖鏈嘩啦作響,蓋在井口的石塊被慢慢推開,轟隆的聲音震響。
沈遙凌下意識地握住了身側寧澹的手。
下一瞬,寧澹緊緊地反扣住她。
石蓋挪開,露出裡面的景象。
並沒有什麼汙穢之物,而是一大堆已經褪色的經幡。
沈遙凌越發確定了心中的猜想。
寧澹走上前,用劍尖挑開了那些經幡,其下放著的,是一個四四方方的青銅匣子。
他把匣子端起來,掀開一條縫。
目光往裡投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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