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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遙凌曾經天不怕地不怕,得罪過醫藥世家的大拿,那時並沒預料到,這就相當於得罪了整個醫塾。
她考入醫塾後,師長們自然對她沒有好臉色。
而那些沾親帶故的子弟更是有樣學樣,變著法兒地跟她針鋒相對。
再加上,沈遙凌算是有幾分天資,每回的課業總是學得最快,處處壓其他學生一頭。
她本就招人厭,還比人強,會如何?
自然是更加讓人討厭。
沈遙凌幾乎不用做什麼,就與其他學子勢同水火。
在學塾中,大大小小的排擠,沈遙凌沒少受。
她也不往心裡去,上學路上沒人和她同行,在飯堂也沒人願意與她共桌,完成課業要兩兩組隊時更是人人都推拒躲避她,她都可以不在乎。
沒人理她,她一個人悠遊自在。沒人願意跟她她共同完成夫子佈置的課業,她就一個人做完兩個人的活兒。
這都沒什麼。
但卻架不住,天天有人非要同她撩閒吵架。
沈遙凌是不在乎,卻不是愛吃虧,師長諷刺她幾句,她尊敬師長可以忍。但同齡人憑什麼忍?
被人說了不好聽的,她自然也要罵回去。
她不擅長那些指桑罵槐的花招,吵起架來就實打實地揭人短處。
說人好不容易長了個腦子寶貝得很,捨不得用,最簡單的題竟然也會寫錯。
說人手如雞爪,哆哆嗦嗦開一張藥方,字還寫得像狗爬。
說人吃得少拉得多,個子長得還沒她高,站起來了她都以為還坐著呢。
氣得對方急赤白臉,要她閉嘴。
她一臉無辜,怎麼了,我說的是實話。
於是徹底惹惱對方,真要同她打架。
有時候打一個兩個,沈遙凌就硬扛著動手打,不管打不打贏,反正使盡吃奶的力。
有時候要打的是一群,沈遙凌就識時務,跑為上策。
沈遙凌一跑,那群人追得更加來勁。
平日裡悶葫蘆一樣的醫塾學子,每每有失態地在學舍間橫衝直撞的情形,都必然是在對沈遙凌窮追不捨。
沈遙凌身子輕跑得快,但打孃胎裡身子骨就弱,長了十幾年雖然養好了些,體力卻絕對比不上其他人。
跑得累了,她得給自己找個藏身之地,也不知怎麼想的,跑進了赤野湖邊的樹林。
這片林子鮮有人跡,並非只是因為它偏僻,更是因為它早已被人圈了地盤。
這人便是「傳聞中的寧澹」。
寧澹同他們差不多年紀,卻幾乎只存在於傳聞之中。
他不必拘在學塾裡苦讀,因他武技高絕,年紀輕輕便已能掌管飛火軍,詩書典籍更是由陛下指定太傅教習,比起他們這些普通學子,早已強出幾裡地去。
而他之所以會出現在太學院,是因為皇帝在那裡劃了一塊地給他,用以冥想、深造心法。
雖未明文規定,但所有人都預設,他在的時候,那是不可涉足之地。
他不在的時候,也沒人敢去。
據說從前曾有繪畫科的學子深夜路過,急著要清洗畫筆,料想林中無人,就進去在赤野湖裡洗了筆。
結果拿到月光下一看,原本應該洗白的筆尖,竟全染成了紅色,那學子嚇得尖聲慘叫,扔了畫筆連滾帶爬逃竄而去,逢人便哭嚎,稱那位寧公子在赤野林中殺人,屍首扔在赤野湖裡,將湖水全變成了血水。
此等駭人聽聞之訊息,立刻一傳十十傳百,隔日甚至傳到了寧澹面前。
寧澹聽了,仍是板著那冷漠無人性的臉色,「哦?」了一聲,彷彿得知自己殺人毀屍的事被人目睹,也毫不慌張。
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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