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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桑夾起那隻剝好的蝦肉,慢慢咀嚼,不再開口。
方京儒夫婦是七點十分入場的,比梁遲徽更晚。
方安意最近和鄭家的公子吃過幾頓飯,培養感情,鄭公子的父親是交管局的,母親是教育局的,書香官宦子弟,本人資質平庸,無功無過,方京儒談不上滿意,也談不上不滿。
梁家和葉家的公子當然是姻緣良配,只是可遇不可求。
一棵樹上吊死,誤了終身,總不是個辦法。
方安意挽著方太太一進宴場,一眼發現了梁遲徽。
他穿得簡潔低調,就是一股難以形容的耀眼。
斯文儒雅,風度翩翩。
姿勢既不端正,亦不散漫,那麼隨意而坐,右手扶著酒杯,左臂搭在何桑的椅背,對外人,紳士疏離,進退得宜,對他的女人,親暱溫柔,霸氣呵護。
方安意心頭酸澀,她一個多月沒見過樑遲徽了,原本沉寂的情意又捲土重來,比之前還要猛烈,“媽媽,去3號桌行嗎。”
“3號桌啊——”方太太翻開邀請函,“可你父親的位置是4號桌。”
她失落,“我喜歡挨窗,酒味太大了...媽媽,挨窗透氣。”
方太太疼女兒,主動向中源的管理層提出調換座位,方京儒在冀省政界頗有頭臉,“三中集團”的企業老總是半隻腳踩在政圈,半隻腳踩在商界,和方家交集多,肯定不得罪。
3號桌的賓客恰好是中源集團的常務副總,自家高管調換方便,很快安排妥了。
......
與此同時,梁紀深載著佟大抵達南隍廟門口,兩旁的石獅子雕塑拴著一個手機,通訊錄只輸入了一串號碼,是外省的號。
佟大撥通,一個男人在電話裡指揮,“上山。”
“我在寺廟,咋又上山?”
“少廢話。”對方不耐煩,“北邊有土壩,從土壩上山。”
不等佟大詳細問,電話結束通話了。
“狗仗人勢。”佟大憤懣,重新坐上三輪車,“師傅,我上山,多付你工錢。”
梁紀深發動,直奔土壩。
北山頭是瓜農的西瓜地,鑿了水井,搭了一處草棚。
草棚的正中央,六名保鏢護衛倪紅,她舉著望遠鏡,在觀察這輛電三輪。
片刻,她丟了望遠鏡,戴上墨鏡,“準備武器了嗎。”
“準備了。”
“司機不對勁。”倪紅一錘定音,“打扮像民工,氣質不像。”看書溂
“佟大怕咱們下黑手,僱了保鏢?”
“興許不是保鏢。”她眯眼,“是便衣警察呢。”
“佟大砸死了何晉平,他自投羅網蹲大獄嗎?”
倪紅視線一動不動追蹤著梁紀深,“廣和集團的幕後是梁延章和梁遲徽,現在梁紀深掌握了線索,他在省裡有威勢,各部門一定配合他調查,大開綠燈。佟大沒有自首,不排除梁紀深利用他,釣我們。”
保鏢抱有一線希望,“佟二蠢,佟大辦事有腦子。”
“他的腦子在梁紀深面前,不夠撐一回合的。”倪紅有數,梁遲徽從不擔心梁璟,擔心梁紀深。
梁璟循規蹈矩,沒有亂七八糟的花招,很容易應付。
梁紀深這個人行事風格毫無規律,表面成熟沉穩,實際上思維有逆鱗,反骨。
他認為有意義的,不服從命令也要大幹一場。
老張不止一次罷免他,架空他的權力,磨一磨他脾氣,結果他沒服軟,老張服了,索性任由他了。
梁遲徽和他,於公圈子不同,於私更避嫌,沒正式博弈過,因為何晉平一案,去年剛交手。
他輸多,贏少。
但輸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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