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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罰,你罰我行不行?”梁紀深一把抱住她,溫聲哄著,“別不理我。”
何桑慍怒,“你最好撒手,邱先生夫婦在,我給你留顏面了,當心我咬你。”
男人發笑,她小鼻音毫無殺傷力,“脾氣這麼犟,跟我學的?”
她掙扎,不許他抱,“耍我好玩嗎?我像無頭蒼蠅團團轉,下午潛伏進趙太太的酒窖搜查,裡面又黑又窄,險些被箱子砸死,你在外省心安理得看戲。”
“顧江海告訴我了。”梁紀深目光幽邃,瞳孔映著客廳的燈光,淡淡的暖白。
他八點鐘坐警車回莊園,路上顧江海一直誇何桑是“美救英雄”,去養生會館搜贓款不忘求梁璟出面接應,一步步挺沉得住氣。這年紀的小姑娘大多遇事慌張,尤其是男人嬌養的這種,本能依賴,本能怯弱。
願意同甘共苦,而不是大難臨頭各自飛,太珍貴了。金字塔尖的男人往往不相信人性,女人是他們的錦上添花,從不是雪中送炭,因此越缺什麼,越圖什麼,結果不重要,重要是女人的選擇。
梁紀深不震撼是假的。
畢竟何桑對真相一無所知,他不僅僅是“受賄”,外省還涉及了商業糾紛,是腹背受敵的局面。
一旦坐實“罪名”,前途,名聲,自由,統統灰飛煙滅。
她這份不離不棄衝鋒陷陣的心意,他是感動的。
梁紀深壓下她外套衣領,露出觸目驚心的紅痕,一縷縷的。
他心一揪,“怎麼弄的?”
顧江海沒提這茬,主要趙凱電話裡來不及詳說,只撿了重點。
“砸的。”
何桑哭腔,奮力捶打他,仍舊不解氣,又撲上去咬他,咬他下巴,喉結,肩膀,傾注了十成的力氣。
梁紀深任由她咬,趁虛而入又摟回懷裡,“我皮糙肉厚,你咬崩了牙,我也不礙事。不如狠狠打一巴掌?打人不打臉,你打臉,解不解氣?”
隔著單薄的衣料,何桑牙齒嵌入他皮肉,雖然沒咬出血,卻實打實的痛,她發洩完,大口喘息著。
“一巴掌不洩恨,打兩巴掌?”梁紀深低頭,抓住她手,甩了自己左臉一下,又湊上右臉,正要甩一下,何桑抽回手,沒打。
眼淚淌過脖子,鹹澀得傷口砂疼。
她倒抽氣。
“哎呦,小可憐兒的。”邱太太找出藥箱,“這一身白淨漂亮的面板,留疤多可惜啊。”
梁紀深消完毒,擰開一支藥膏,塗在無名指腹揉開,他繭子硬,只有無名指和小拇指稍微平滑,他用不慣棉籤,覺得掌握不好力度,直接上手更好。
冰冰涼涼的藥膏滲入肌理,比趙太太會館裡的應急藥塗了舒服。
“打過破傷風了?”
“楊叔送我去醫院打的。”
梁紀深皺眉,“楊叔?”
何桑捋過頭髮,方便他上藥,“是大哥的司機老楊,請假回老家辦喜宴,結果大哥開車撞護欄了,老楊又馬上趕回冀省了。”
邱先生一激靈,“梁秘出車禍了?”
“幾個小男孩在機動車道騎單車比賽,大哥為了躲開他們,不得已撞的,雙方沒受傷。”
梁紀深抹完藥,擦乾淨手,“吃晚飯了嗎。”
“我氣得吃不下。”何桑繫好衣領,“你為什麼不接電話?”
他沒隱瞞,“配合調查,24小時關機。我剛從市局回來,門口警車是監視出行的。”
“那程洵呢?”
梁紀深被她的邏輯逗笑,“程洵是我秘書,我出事了,他跑得了嗎?”
邱太太在一旁作證,“審訊了梁先生和老邱,我都沒參與他們的生意,也關押在區局做筆錄了,冤不冤?”她感慨,“幸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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