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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深的孝順是義務,是本性,無關情分。
梁延章坐在一旁,“我沒提離婚,是她自己提的,她打你姚姨。”
“不管誰提的,我同意。”梁紀深注視著一地的狼藉,“您是另娶,或是和姚姨復婚,我都沒意見。”
姚文姬眯眼,看著他。
勢頭不對勁。
她隱隱意識到什麼。
“老三,你誤會了,延章和你母親離與不離,我們畢竟一把年紀了,再復婚豈不是被外界瞧笑話嗎?”
“伯父,伯母,姚姨...”何桑開口打斷,“我先給紀深上藥,他血流得越來越多。”
梁紀深一言不發走進對面的客房。
何桑關上門,“那把刀是砸我的,我個子矮,大機率從我頭頂飛過去,你躲開,也不至於刺傷。”
他笑了一聲,“是矮,挺有自知之明。”
男人赤裸胸膛,細小的刀口微微凝固發紫,何桑蘸了藥水,輕輕抹,“你的脾氣遺傳梁夫人吧。”
這不痛不癢的小傷疤,其實梁紀深根本不當回事,不過何桑緊張兮兮心疼他,他很受用,索性任由她清理了,“脾氣像嗎?”
何桑搖頭,“不太像,梁夫人偶爾蠻不講理,你講理。”
“偶爾嗎?”
她抿唇,“每天都蠻不講理。”
梁紀深剋制著笑聲。
“今天不是。”他高深莫測的一句。
何桑撕開膠條,固定住紗布,貼在刀口上,“今天梁夫人險些氣死梁董,梁董的臉色是綠的。”
梁紀深略仰頭,繫好紐扣,緊接著庭院傳來汽車鳴笛熄火的聲響。
何桑趴在窗戶上,是梁遲徽的賓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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