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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遲徽從老宅出來,開車去雲海樓。
路上,他通知了倪紅,一進會所,直奔頂樓的財務室。
倪紅下午陪一個法國的供貨商灌了三瓶酒,醉得不省人事,不過她酒量好,睡了一覺,傍晚緩過勁了。
保安經理扶著她在走廊等梁遲徽,撲面的酒味,他不禁皺眉,“喝酒了?”
“喝了。”倪紅踩著高跟鞋,有一米七五,女人顯個子,在梁遲徽面前也絲毫不嬌小,“遲徽,你是不是喜歡小巧玲瓏的?”
男人看著她。
“那演話劇的姑娘最多一米六五吧?”倪紅從經理的懷中掙開,攥住梁遲徽的袖子,“你們上床...有些姿勢用不了,腦袋和屁股沒法對齊!”
他甩開倪紅,“撒什麼酒瘋?”
經理解釋,“倪總沒完全清醒,那法國佬灌酒灌得猛。”
梁遲徽是好脾氣,加上倪紅又是得力下屬,他沒計較,要是換作梁紀深那暴脾氣,她當眾拿何桑的床事開玩笑,估計踹她一跟頭。
“喝了多少?”
經理目睹了全程,心有餘悸,“倪總兩瓶,法國佬一瓶。沒白喝,談成了一筆菸酒的生意,對方答應賣出廠價,按照一萬條煙和一千箱洋酒的進貨量,節約了六百多萬。”
梁遲徽挑眉,“兩瓶白酒?”
“人頭馬。”
男人吩咐,“你下去。”又睥睨了一眼倪紅,“進來。”
財務室沒窗戶,不通風,有一股香料味,掩飾了鈔票的油墨味。
雲海樓不允許簽單賒賬,不允許刷卡,一律現金結算,三天堆滿財務室,倪紅親自駕駛吉普轎車存入信託。
說白了,雲海樓沒她不行。
梁遲徽扯了衣領,腰胯處的肌肉鼓囊囊的,放浪不羈的做派,他拖出椅子,大喇喇一坐,審視她。
“再裝就沒意思了。”
倪紅破功笑,“你啊,眼力太毒。”她走過去,“心也太冷了。”
她俯身,胸前的溝壑深邃,梁遲徽定力十足,一丁點沒向下瞥。
“你根本不風流。”
“分人。”屋子熱騰騰的,他出汗了,身上沐浴露的幽香薰蒸得更濃郁,“我喜歡的,睡死她。”
倪紅噗嗤笑,“禁慾幾年了?”
梁遲徽摸煙盒,沒摸到,落車裡了,“太久了,沒具體印象了。”
倪紅咬住一支菸,點燃,喂到他嘴邊。
菸蒂是妖嬈的口紅印。
男人沒碰,半煩半笑,“又來這套?”
她總這樣,他一次不理,她樂此不疲。
倪紅不慌不忙的,知道他不抽,自己抽。
只有在梁遲徽最需要她的一刻,她才能明目張膽親近他,撩撥他,至少他不會過度冷漠。
她時常想,梁遲徽脫掉這身衣服,在床上發狂,為女人著魔,會是什麼樣。
聖潔者陷入泥潭,斯文者歇斯底里。
太誘惑了。
只想一想,便熱血沸騰。
“今天心情不好?”
他不鹹不淡,“嗯。”
“我喝酒了,一會兒送不了你回家。”
“住書房。”
倪紅徹底明白了。
在姑娘那裡,摔了一跤。
她扔出打火機和煙盒,“這回罷休了?梁紀深的魅力不遜色你,蘿蔔青菜各有所愛,有嗜好你這款的,有嗜好他那款的。”
男人仰起頭,長長地噴出一縷煙霧。
“那姑娘老實,性格也拎得清,何況梁紀深千嬌萬寵養在手心,哪個女人不是死心塌地愛他?”
梁遲徽又含了一大口霧,“你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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