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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攏住腰帶,額頭淌下水珠,大片的胸膛袒露。
他在洗澡,洗了一半,聽到叩門,隨手裹住一系,系得垮垮蕩蕩。
盒子摩擦地板,發出沙沙響,梁遲徽垂眸,彎腰撿起。
珍珠髮簪紋絲未動,她根本沒取出。
“芳姐。”他皺眉,朝一樓喊。
上來的是蓉姐,“芳姐去超市了,您有吩咐?”
梁遲徽顧忌自己衣衫不整,不好指名道姓,兜了個圈子,“家裡有人嗎。”
“有啊。我,保鏢,老鄭——”
“她。”男人沉聲,“她在老宅嗎。”
“何小姐?她剛下班,在客房吧。”
梁遲徽攥住盒子,攥得用力,“你忙吧。”
蓉姐下樓,何桑拍胸口,喘勻氣,牆那邊沒動靜了,她小心翼翼探頭,逼仄的空間內,闖入眼簾是雪白的浴袍。
和穿浴袍的男人。
何桑險些尖叫,梁遲徽捂住她嘴,示意她噤聲。
他頭髮沾了泡沫,不斷往下流,身上的泡沫也沒沖洗乾淨,覆在白皙的鎖骨和臉龐,一顆破滅,一顆膨脹,沿著肌理滑入衣襟。
何桑撥開他手,“是你的盒子嗎。”
“不是。”
她錯愕,“不是你的?”
男人笑聲發悶,“不是你的嗎?”
她指著客房的方向,“我的髮簪在抽屜裡。”
“壞了。”梁遲徽整個人浸了水,他在房間抽過煙,有尼古丁的氣味,喉嚨也喑啞,“我撈簪子的時候,髮卡折了。”
“我的髮簪是夜市小攤買的,不值錢。”何桑後仰,拉開一段距離。
男人笑得清朗,“我送你的簪子也不值錢。”
“澳白珍珠不值錢嗎?”
“取決於和什麼比。”
梁遲徽體魄溼熱,呼吸也燙,不知是燈火的幻影,還是他身體的影子,在傾軋她,侵略她,何桑無處遁逃,脊背牢牢地貼在牆壁。
“再貴重的,和女人開心相比,不值一提了。”他氣息噴在頭頂,似調笑,似不解,“怎麼閉著眼?”
何桑從未經歷過如此緊張的時刻。
包括胡大發的迫害,宋禾製造的那場車禍,甚至皖西縣的泥石流...
統統不及此刻。
梁遲徽的危險,澎湃而未知,命懸一線。
他是一座爆炸的火焰山,平靜柔情之下,湧動著高溫的熔漿,伺機濺射出,融化他範圍內的一切,融化得天翻地覆。
何桑咬著牙根,音色顫顫的,“我不要你送的。”
“我弄壞的,我應當賠你。”
她重複,“不要。”
“不要?”
庭院捲起一陣風,灌入窗戶,吹得泡沫暗香浮動,吹得她髮梢翹起,和泡沫在風中膠著,粘膩,難分難捨。
風力颳得弱了,梁遲徽中指輕輕一挑,挑開勾在她睫毛的髮絲,“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欠髮簪,還你髮簪,一樣是天經地義。”
濃稠的煙味,清洌的沐浴露味,無數味道在鼻息交織,何桑搪開他手臂,跑回客房。
梁遲徽沉默注視她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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