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15章 真相,禍水,玉堂,藏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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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桑進入包廂,甩了甩衣服的雨珠,梁紀深接住經理遞來的毛巾,包住她腦袋,用力擦拭。
“我髮型亂了...”她手擋住。
“淋雨感冒!”他脾氣大,臉色也肅穆,何桑不吭聲。
毛巾搓得顱頂蓬鬆,蓋在額頭,她一雙眼睛一會兒露出,一會兒遮住,梁紀深又笑,指腹戳她鼻尖,“像一隻炸毛的小野貓。”
“不是小乳豬嗎。”
他挑眉,“想當小乳豬?成全你。”
何桑奪過毛巾扔在餐桌,“為什麼是野貓。”
“家養的貓聽話,下雨天不會跑出門。”
去看戲的路上,周坤夫婦走在前面,梁紀深繞過泥濘的坑窪,踩在稍稍乾淨的磚石上,放慢步伐遷就何桑。
梨園樹多,風一吹,瓢潑大雨從四面八方的樹葉斜落下,她衣褲單薄,濺得狼狽,襪子也溼了,女人手腳著涼是一輩子的病根,梁紀深開啟傘,半蹲,“你撐傘,我揹你走。”
她倒是不客氣,跳到他背上,梁紀深沒想到她耍壞,險些沒站穩,迅速調整姿勢,護住她。
“報復我?”
何桑埋在他頸後,發茬剪得犀利,毛毛刺刺的,有清冽的香味,她來回蹭,“你多少斤。”
“一百五。”
“你這麼魁梧,一百五十斤?”
梁紀深健碩型的,全身硬邦邦,結實有力量,視覺上不瘦,整體恰到好處的勻稱。
何桑以為他斤數不少。
男人掌心托住她屁股,扣得嚴嚴實實。
她不自在,一手摟他脖子,一手挪他手,挪到大腿。
梁紀深悶笑,“害臊?”
“青天白日...”何桑一頓,庭院裡灰濛濛,路燈照在青石板,一片昏幽的光,“黑燈瞎火的,要正經。”
他笑聲更大了,狠狠一拍她臀部,拍得何桑尾椎發麻。
“三嬸夠嬌氣的。”周坤側目,吹口哨,“包廂到戲臺不足三百米,還要揹著走?”
“那是三叔和三嬸的情趣。”胡濃濃不樂意了,“我也要你背!”
“去死吧你!”周坤躲開,“你天天吃,吃成金剛羅漢的身材了,我背得動你嗎?”
她跺腳,“你腎虛!三叔揹我肯定不費勁。”
“三叔也不揹你啊!”
胡濃濃捶他,周坤嘴裡是甲魚和大蒜味兒,朝她一哈氣,她燻得乾嘔,“王八蛋!”
他們一前一後躥出長廊,眨眼沒了蹤影。
周坤的性子是典型的大院子弟,張揚,愛逗,沒分寸,玩瘋了偶爾花樣下流,心腸不髒。
梁璟基本沒住過二環那套四合院,他十二歲在冀省獨居,梁遲徽十六歲學習金融,混的是二代學霸圈,由於紀席蘭是梁家的現任夫人,梁紀深在衚衕里長大的,直到十八歲上大學,梁家也搬到冀省的祖宅,才離開大院。
梁紀深是那群子弟之中,最成氣候的。
周坤好在不闖禍,其他人都是家裡的獨苗兒,被父輩溺愛,寵成廢人了。
整座梨園陷在大雨滂沱,泠泠的雨霧望不到頭。
地面積了水,皮鞋碾過,吧唧響。
在消寂的夜晚,天地間似乎只剩她和梁紀深了。
何桑記得去年七月份澇災,他去劇院接她下班,也是這樣揹著她,一步步下臺階,蹚過淹沒到腰腹的洪水。搶險部門趕來,打算接力運送她到高處的空地,他不撒手,非要親自送她,生怕他們摔了她,弄痛了她。
“紀深。”
“嗯。”
“你有一根白頭髮。”
“拔了。”
何桑下不去手,“我咬斷吧。”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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